聽雨軒在獨樓惹事,馬五魁在陽城所有盤口都接到了訊息,很多人正朝這邊趕,你這樣亂跑,很可能會撞上他們。”
“你說清楚,我只知道馬五魁,三爺是什麼人?”我也感覺到對方好像真的沒有敵意,否則以他的身手,有一百種辦法能把我打趴下,對方是在嘗試著和我溝通,我不敢全信,也不能一點不信,所以放緩了動作詢問他。
“別人不知道三爺,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人轉頭朝周圍看了看,又盯著我,道:“三爺叫陳三!”
轟。。。。。。
我的頭一下就暈了,陳三,陳三!在我的記憶裡,我認識的人裡面只有一個叫陳三的,那就是我的父親。
心變的很亂,因為我的思維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因為小的時候,父親做過讓我無法原諒的事,所以我很少過問他的事情。母親去世以後,父親更沉默寡言了,常年在外面跑,父子一年到頭至多見上一兩面,他不善言辭,我又不願和他說話,關係很沉悶,我甚至不知道他在外面究竟做了些什麼,但母親在世的時候說過,為了養家餬口,父親做一點小生意。
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直到眼前這個人說出父親的名字之後,我的認知被顛覆了,對方的功夫很好,做事又這麼穩重,是難得的好幫手,父親到底有什麼本事,能驅使這樣的人混到馬五魁那兒當臥底?
這個人應該沒有說謊,他既然直接跟我說出陳三這個名字,就必然知道我和父親的關係,也知道我的底細。
“他在哪兒?”我說不出別的話,在陽城生活七八年,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見父親,但此時此刻,我突然想見見他。
“三爺現在不在,有別的事情脫不開身。”那人道:“先離開這兒,邊走邊說,我的時間不多,離開時間太長,馬五魁會懷疑,我只能把你送出去一段。”
第二十九章父親的底細
這個人這樣跟我說,已經算是推心置腹了,我也知道事情的嚴峻,稍想了一下,就完全停止了掙扎。我並不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對這個人的信任,可能是因為他提到了父親。
“這邊走。”那人看見我不再掙扎出聲,神情也鬆了鬆,領著我在衚衕口看了看,然後快步朝外面走,他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沒多大會兒就走出這片複雜的老住宅區。
形勢剛一緩和,我就想找他問一些關於陰樓玉的事情,兩個人腳步不停,一邊走一邊低聲交談。
“我叫丁峰,以後你要是見了三爺,問問他,他知道。”這個叫丁峰的人非常謹慎,小聲道:“時間不多,長話短說吧,這次純屬意外,雜物間的暗道很隱秘,除了當時蓋樓的施工方,估計沒人知道,但馬五魁恰恰就發現了,發現的很突然,我來不及再通知老雷。”
“這樣。。。。。。”我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雷真君能在幾天時間裡摸到關於馬五魁那麼多情況,他的眼線,明顯就是丁峰了。
“事情可能有點棘手。”丁峰走著走著,轉身皺了皺眉頭:“那塊玉,馬五魁捂的很嚴實,跟誰都沒多說,我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有什麼用,可能是價值連城的扎手貨,瞅著今晚這架勢,要是那塊玉有閃失,馬五魁會拼命的。”
“雷真君已經去偷那塊玉了。”
“當時老雷聯絡我,我就覺得有點冒失。”丁峰的眉頭越皺越緊:“我在馬五魁那邊呆了有一段時間了,陽城這邊的事,馬五魁本身就罩得住,而且,我一直懷疑,他背後還有其它老闆,玉丟掉的話,他們會滿世界的找,現在三爺不在,我怕老雷護不住你。”
“先不要說這些了。”我不知道馬五魁究竟有多大的神通,反正現在去阻止雷真君肯定已經來不及,丁峰的時間也不多,我只想多瞭解一些情況:“那段隨身碟裡的影片,也是你偷拍的吧?你親眼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