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食物可找?廚房他不敢去,最近的村莊也在十里外,他也不敢出去亂鬧,怕引動老巫婆設在屋四周的禁制,而且要帶著仲孫秀,危險相對地增加。
終於,他實在忍不住飢餓的折磨,硬著頭皮將丟在門口的兩角烙餅撿回,居然感到極為可口,吃得津津有味,將兩角烙餅全塞入肚子,仍感回味無窮。他一輩子吃慣了珍味,居然將他認為狗都不吃的烙餅吃得極為愜意。
他滿意地拍拍飽了的肚子,到了仲孫秀倚坐的壁根下,也坐下倚牆歇息,轉首向仲孫秀打量。
仲孫秀似已入睡,無聲無息,燭光下,她美麗的臉龐出奇地秀逸動人。他愈者愈心動,自語道:“老天!我怎麼愚蠢得將這麼美麗的人間尤物,送給一筆擎天?我居然把她丟掉,如不是白痴就是瞎了眼睛,豈有此理。”
陣陣幽香往他鼻孔鑽,他的目光,貪婪地飽餐秀色。視線下移,那是飽滿的酥胸;再往下移,是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再往下移,是形成美妙弧形的腹部,令人想入非非。
飽暖思淫慾,半點不假。他渾身發熱,熱流從丹田下降、上升。
他的鼻息逐漸粗重,慾火令他渾忘一切。終於,他發出一聲獸性的呻吟攫住仲孫秀,瘋狂似的緊抱入懷中,吻住了那晶瑩如膩脂的粉頸。
仲孫秀驚慌地掙扎、躲避、捶打、叫罵……可是,一切徒勞,無法脫出魔掌。
他一手緊抱著仲孫秀,管制住雙手,一手開始破仲孫秀的衣襟,露出裡面的肚兜,兜繩一拉便斷,令人銷魂蕩魄的酥胸玉乳暴露在眼下。他像索乳的嬰兒,直至心滿意足大鼻息咻咻地說:“小親親,那次你並未認真抗拒。半推半就回味無窮,這次你像是真抗拒呢,可借你是枉費心力。你是認了呢,還是要我制了你的穴道作踐一番?”
仲孫秀把心一橫,不再反抗,說:“抱我進房去吧,反正我這身子早已交給你了。”
“進房?”
“你不知這裡是廳房?你就不怕地上髒?”
“這……”
“你怕什麼?你難道不是橫行天下的武林高手?”
玉蕭客不上當,冷笑道:“刀來劍往,我任何東西不怕,但那些巫術,我可不敢領教。
小親親,你就委屈些吧。”
“要不就帶我到府城……”
“不,我等不及了……”
“起風,你又不是從未見過女人的……”
“少廢話。”玉蕭客叫,開始退她的衣裙。
她真是走投無路,完全陷入絕望困境,流下了心酸的淚;慘然地說:“放了我,今後你我之間的恩怨一刀兩斷。你已經坑害了我一生,毀了我……”
“你少給我廢話!”玉蕭客粗暴地說,一面褪她的下裳,一面恨恨地說:“你就是這麼不懂情趣,所以教人起膩。我李起鳳玩弄過不知多少女人……”
話未完,蹄聲入耳。
玉蕭客一驚,慾火全消,一蹦而起說:“兩匹馬來得甚急也許是老巫婆回來了。快穿上衣裙,準備隨我離開。”
他抬至門口,外面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蹄聲在一箭外停止傳來了詫異的叫聲:“咦!怎麼有燈光?不對。”
他大喜,叫道:“是弓姑娘麼?是我。”
“咦!是玉蕭客……”
“不錯,令師同來麼?”
兩個黑影舍了坐騎,急急接近。他自力甚佳,看到一男一女,女的當然是弓貞兒,男的是誰?他心生警兆,閃在一旁又叫:“家師的朋友……”
他久走江湖,見多識廣,如果來人真是老巫婆的朋友,為何不乘馬馳近,為何要舍了坐騎?定然是事出倉卒,事先並未打算混近,必定是弓貞兒出了意外。
“站住!不許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