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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了夏采薇的心,她們都羨慕她,實則不知她心中苦不堪言,僅憑著跟貞婉皇后眉目相似的緣由,她當真可以享受一世繁華?!為何她偏偏覺得,皇上跟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被時光衝的越來越淡了?聽那些傳聞,總覺得皇上對巫女有意,雖然人人都說這是不合理的事,但秦昊堯是個霸道強勢的男人,他素來一意孤行,這件事說穿了,也不是不可能,歷朝歷代,哪怕卑賤宮女蒙受恩寵也可以在一夜之間麻雀變鳳凰,若是皇上看中了,巫女也是女人,有何不可?天子的心原本就跟風一樣飄忽不定,不會總是專寵一人。

見夏采薇神情慘淡,意興闌珊,祺貴人默默阿安撫她,字字清晰。“皇上啊,是看慣了千方百計討好他的女人,如今看著一個反其道而行之不冷不熱的主兒,才有了興致。”

“你見過她?沒見過如何知道的這麼鉅細無遺?”夏采薇不再順著祺貴人的話,她如今多了個小心,側過臉來看著她,似乎沒有任何動容。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撞見幾次,那位大食族的聖女,從來都是冷冰冰的,我從未看到她笑過,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將聖上迷得暈頭轉向。”

祺貴人眼底波光一閃,滿目真摯不改,言語之中不無唏噓。她自然不難看出夏采薇對她防備,卻也生怕如今就失去這個盟友,她早已想好了兩條路,若是可以鼓吹慫恿夏采薇除去新的敵人自然最好,如若不能,也有夏采薇頂著罪名,免得栽到自己的頭上來。

“我們如何揣摩聖心?如今我想清楚了,哪怕是皇上當真對巫女有意,也就隨皇上去吧。”夏采薇打量了祺貴人許久,才站起身來,語氣疏離,不冷不熱,似乎逆來順受。

祺貴人見兩人話不投機,只能訕訕離開,心中滿是不甘,她向來居高自傲,覺得自己在後妃之中無論容貌,身世,才學都是最上等的,卻遲遲得不到皇帝的眷顧。夏采薇天性軟弱,並非能夠掌控後宮之人,有朝一日皇上對夏采薇不再眷戀,那便是她出頭的日子。因為此事,皇上一定會冷落夏采薇,雖然不曾達成祺貴人的心願,卻也能讓她獲得更多被寵幸的機會。

這個後宮,哪裡有真正的姐妹親人?!她們原本就是不太一樣的,來自不同的家族,名門望族跟殷實之家從來就不可同日而語,夏采薇沒有野心,但她不一樣。

在進入這個皇宮的頭一天開始,她就知道,一旦有人倒下,對她何其不是一件好事?唯有人倒下,她才能踩在那人的身上,站的更高。

臉上天真無邪的神情,一刻間全部消失,祺貴人面色不悅生冷,跟方才的真摯懇切判若兩人,朝著自己的宮殿走去。

秦昊堯剛從雍安殿內走出來,便看著不遠處站著一人,她一襲白衣,似乎更顯得聖潔無暇。他黑眸一暗再暗,這些日子她能躲著就從來不見他,今日卻在路上等著他,看來的確是有話要說。

朝著雲歌走去,他揚唇一笑,俊臉上沒有任何不自在的神情,關切詢問,似乎對她的關懷不需要任何理由。“在這兒等了多久?這麼冷的天,怎麼不去真的寢宮候著——”

雲歌擰著眉頭,她當然清楚皇帝並非善類,城府之深遠不是她可以想象的,她跟他來軟的,他就跟她來硬的,她跟他來硬的,他又總是如此神情關切,讓人根本無法拒絕他的誠意。這個男人,實則軟硬不吃,看到她的時候,根本不曾忘記自己的算計。

她再怎麼頑抗,都根本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見雲歌一臉冷漠,只是淡淡睇著他,根本不曾言語,不曾流露半分不耐,秦昊堯薄唇邊的笑意更深,語氣平和許多:“你想問朕為何不告而別?朕跟幾位大臣有要事相商,看你騎馬正在興起,才不曾告知你。”

“皇上明知我要問的是什麼。”雲歌的眉峰緊蹙,眼底沒有任何溫柔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