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氣。”
羅康看了她老半天,見她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站起身,對他們手下人揮了揮手說散了,晚上碧波宮包場,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一群人聽完都熱鬧了,也沒有打算繼續針對陳宣做什麼。
等人都散了,羅康站在陳宣面前抬起她的臉問她,“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
陳宣本來不打算回答,可是他卻將她抓了起來,推到窗前扯開她的上衣告訴她,“不要在我面前耍狠,我不是你男人,看到外面那些人沒有,只要我一句話,他們會很樂意cao死你。”
陳宣終於鬆開了緊咬著的雙唇,那雙唇早已有些泛白,她看了眼窗外,城南都是舊式的低矮房子,這間四層樓高的獨棟房子在這裡反而有些鶴立雞群,可以看到遠處北區漸起的高樓和天空的淡雲。
羅康等著她回答,她卻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本以為她會哭,可是她沒有,仍然垂著頭沉默。
如果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憐,又有誰會可憐她呢?陳宣扯出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她早已經學會,哪怕內心再痛苦,表面上也要雲淡風輕。
人的劣根性是看到懦弱者就更想欺辱,如果不想被欺辱,只有學會堅強。
“為什麼不肯低頭?如果你不是這麼倔強,或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羅康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堅定的雙眼。
陳宣笑了,“是麼?恐怕只有更慘吧。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能活下去,我可以屈服於強權,但我做不到向命運臣服。”陳宣的話字字發饋,敲在羅康的心上,讓他這個一直生活在黑暗世界的人第一次有了那麼點不同的感受。
羅康扳過了她的身體,將她圈在了胸前,她衣不蔽體的凌亂模樣讓羅康的下|身瞬間滿漲了起來,撕了她□的衣服,解開了纏在她足腕上的繩子,分開了她的雙腿就把她往自己已經昂揚起的分|身處摁,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在做|愛的時候都那麼沉靜,她好像看透一切似地看著他,讓他更加惱怒於這古怪的感覺,他託著她的雙臀問她,“孫舒延是怎麼樣對你的?嗯?我是不是比他更讓你舒服?嗯?”他每問一句就往她的深處穿刺一下,強忍著那種感受,陳宣咬著牙隱忍著,可是顯然羅康並不滿足,把她放在地上以頭搶地托起她的腰就深深地衝了進去,不斷地衝撞著,他說,如果你不出聲,我就這樣折騰你到死,陳宣終於面對著冰冷的粗糙毛坯房的水泥地忍不住哼出了聲,滾在地上滲入水泥中的,不知道究竟是汗水還是她的眼淚,那一切都分不清了。
陳宣很想明白,自己的人生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又要在什麼時候終結呢?沒有答案。
被關在窗戶給釘死的房間裡,這一晚飢腸轆轆,全身疼痛,她望著月亮,不讓眼淚掉下來,哪怕一個人的時候,她都絕不允許自己脆弱。
羅康後來每次想起陳宣的時候,只記得她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裡自言自語的那一段對話。
“陳宣,我真的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怎麼辦?”
“陳宣,你抬頭看過月亮麼?都說它本來是一顆黑暗的衛星,可是因為借了太陽的光芒所以才照耀世人,所以哪怕世界是無盡的黑暗,難道我們就有權力不去向往光明瞭麼?”
“陳宣,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傻孩子。”
“陳宣,一定要活下去。”
羅康想,自己也是個無可救藥的傻子吧?躲在黑暗的角落裡嚮往光明,卻把這三十年來唯一照耀過自己的光明拖入黑暗。
所以,當孫舒延一身是血衝進來把槍對準他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抓了陳宣在身前,“你敢動她,我就敢端了你。”孫舒延收到趙芯梅叛變的訊息,第一時間派了秦牧揚來救她,沒想到這次羅康居然用上了全力,所以,為了那個他愛著的女人,他也只能拼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