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巡其他地方。”
“呼……”危煒安在心底偷偷鬆了一口氣,慢慢跟著她的腳步往外走。
看樣子,現在仍然不是解釋的好時機,他只好繼續等,等到她願意聽的時候再說。
花蕾到處敲敲打打,但心思全不在這兒,因為她的注意力已經全放在背後的那人身上。
說真的,他為什麼要來當她的保鑣?他難道不怕黃明依吃醋嗎?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情人跟其他女人有瓜葛,尤其是曾經交往過的女人。
照理說,應該是花心找上他的,花心知道她跟他曾短暫交往過,花心在打什麼主意,她很清楚,但她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要接下這個工作?
如果他想藉由這次保鑣工作贖罪,就去贖吧,反正事情了結後,他們兩人就不再有瓜葛,他就可以安心地跟黃明依天長地久……
想到他們兩人在一起的畫面,花蕾胸口依然刺刺酸酸的,非常難受。
她無精打采地走著,突然聽到背後危煒安大喊的聲音——
“蕾蕾!”
她納悶地定住身子,還來不及回頭,就被人猛力給撲倒在地,頭頂上隨即傳來一聲轟隆巨響,一塊鋼筋鐵塊轟隆一聲,掉落在她剛剛站立的地方。
“哇……”她驚愕地看著鐵塊落地揚起的煙塵,心臟差點嚇停,若不是身後的他警覺又快速地將她推開,她就算不死也半條命。
“你怎樣?有沒有受傷?”抬起頭,危煒安立刻焦急地對她“上下其手”,檢視她的情形。
“沒……沒事……”她現在不是被掉落的鐵塊嚇到,而是因為他帶電的手,讓她渾身麻麻熱熱的,好像要著火了。
“沒事就好。”他輕柔地將她扶起來,抬頭看著剛才鐵塊掉下來的地方。
剛才他才看到樓上有人影晃動,鐵塊就掉了下來,可見這絕非意外。
跟那天要撞她的人是一夥的嗎?還是……
花蕾沒察覺他的沉思,目光一瞥,正好看到他右手前臂流著血,應該是被鐵塊劃傷。
“啊,你受傷了!”她立刻慌亂抓住他受傷的前臂,關心全寫在臉上。“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小傷……”
“叫你去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
母老虎一發威,硬漢立刻敗下陣來。
“是。”他伸出右手行舉手禮,卻不小心刮痛傷口,讓他眉頭皺了一下。“噢……”
“知道痛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逞強。”她眼底閃過心疼,但說出口的話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對,她就是這樣口是心非的笨拙女人。
明明想知道他現在跟黃明依的情況,卻害怕聽到的答案而不敢問。
明明喜歡他守著自己的感覺,卻老是擺出一張晚娘面孔。
明明關心他,卻只會用尖酸刻薄掩藏真正的想法……
“你先回家休息,如果明天手還不舒服的話,就再休息一天,不用跟著我。”花蕾坐在駕駛座,堅持不讓手受傷的危煒安開車。
他的傷口並不嚴重,但仍縫了七針,醫生還幫他打抗生素和消炎針,以免傷口發炎。
看到醫生處理他的傷口時,她的胸口又痛又難受,醫生手上的針彷彿縫在她的心上,讓她重重地揪痛了七下。
她拚命告訴自己,她會心疼是因為他是為她受傷,若不是他,她可能被沉重的鐵塊壓成肉醬,沒有別的涵義,別想太多,絕對不是什麼舊情復燃。
“不用,這只是小傷,不要緊。”他不以為意地笑笑。在剛成立保全公司的時候,他還曾受過更嚴重的槍傷呢,差點連命都沒了。
“誰說不要緊,你剛剛縫了七針欸!”她從來沒有什麼受傷流血的經驗,但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