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全部裁新重作。
「我要你,就是現在。」封天炬的語氣火熱得像要燃燒一般。
感覺封天炬的腳已經頂開了他的腿,不斷的廝磨著,印殘月又驚又氣,他推著他的膀子道:「你瘋了,我哥就在外面……」
封天炬抓住他想踢他的腿,撫摸似的摸法,讓印殘月一陣陣的麻癢。他背靠著門,又怕拒絕得太用力會震動門板,發出奇怪的聲音,反而引得他哥哥來看,以至於他連動都不太敢動,只能推著封天炬,一邊嘴裡不斷的怒罵
「走開……我不要再陪宿你了……走開……」
封天炬撩起他的下衫,手已不規矩的在解他的褲結;他用盡力氣踢,卻被封天炬借力使力的脫下了外褲,連褻褲都一起解了下來。
他感覺下身一陣冰涼,急急怒吼道:「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封天炬!」
封天炬蹲了下來,然後做著印殘月連想都沒想過的事
他的慾望之處被封天炬的唇牢牢的鎖住。
震驚之餘,他發覺自己土星口子受著那種酥麻的無言快感,因為他的下身有感覺的挺起,被封天炬更深的吸吭著。
他難堪的推著封天炬的頭,一邊驚慌失措的發出抽氣聲,想也沒想過竟有這樣的事,他罵道:「你瘋了嗎?封天炬,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要他形容現在的狀況……天啊,這簡直是羞恥又下流的事,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形容得出口呢?
封天炬微隨著眼,慢條斯理的問道:
「怎麼可以怎樣啊?」
印殘月漲紅臉,完全回答不出來。
想不到封天炬還有更下流的話流暢般的道出,讓他簡直無地自容
「你又甜又香,讓我吮你幾口,有什麼關係?」
「你、你……」印殘月發抖得無法思考,只能用最普通的形容詞痛苦的道
「你簡直是下流!」
他手抓著封天炬的發硬要把他扯離,封天炬反倒又親上去,他被他的動作羞得無地自容。
雖然無法動彈,他也難堪的發覺自己被他高超的技巧逗弄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本來要推他離開自己的手,竟緩緩的在他濃密的發裡輕抓。
他的身軀輕顫,口內吐出的全是熱氣,壓著門板的後背就要禁不住的痙攣起來,星眸裡滿是水氣。
「別這樣……放、放開……」
他顫抖著,想拉開封天炬卻又無力,但是封天炬一直吻著,他簡直要受不了了,但若洩出來……
他再次努力要扯離封天炬的頭,但封天炬不規矩的手早已偷溜到他身後,探向他的私密處。
被封天炬這樣一刺激,他忍不住發出嚶嚀的低泣聲。
他竟這樣卑鄙的挑逗他!
隨著封天炬不斷的來回逗弄,他身軀輕顫得更厲害,門板亦發出微小的聲響。
「封天炬……快放……」
封天炬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我早就說你總是叫我快一些。」說完他解下褲結。
印殘月被他挑逗得全身無力,竟然不能反抗的眼睜睜看他抬起自己的腿,緩緩的沉入自己體內。
那熾熱令他發出一聲輕呼,之前曾被封天炬傷害過也抹過藥的地方,竟然絲毫不勉強的歡迎著他。
封天炬慢慢動著腰,印殘月則半合起星眸,任由著他把自己帶上床,開始衝刺。
一那種刺激的痠麻感令他難忍的咬著被巾,他知道若不咬著被巾,他一定會放聲大叫出來。
那快感像漩渦一樣,不斷的吞沒著他殘存的理智。
他想掙扎,奈何根本掙扎不動,因為封天炬完全不肯放開他,還拉下他的衣襟吻著他的乳紅。
封天炬盡力刺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