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殘月的情慾,一方面是滿足他自己,另一方面則是好把自己深深的推進印殘月的體內。
那體內飽滿的感覺讓印殘月好想尖叫出聲,他知道自己已是香汗淋漓,雙腳盤上封天炬的後背,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
此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印殘月恢復了理智,急忙推著封天炬。
封天炬完全不理會,反而更推進了一些,到達兩人的最深處,這讓印殘月更難以忍耐。
印殘月不支的抖顫著,不斷掙扎扭動著身軀,聲音啞得幾乎要聽不見了:「我哥……」
「殘月,你們試好了沒有?我等好久了。」印山居在外面呼喊著。
印殘月知道門沒閂上,他哥一進來,就能看到床上的景況……他跟封天炬無恥的交纏在一起。
他的心跳快要停止,然而封天炬卻沒有放開他,他呼吸變急,哀求道:「封少爺……」
封天炬冷冷的道:「我不喜歡看到你為別的男人求我,你心裡只准想著我,嘴裡只准念著我。」
「殘月,你在嗎?怎麼不說話?」印山居又叫了一次。
印殘月知道跟封天炬說這些簡直是廢話,他根本就不會聽他的,他只得急忙回話,聲音卻在封天炬的衝刺下輕顫:「這配件、配件……很難用,我正在試……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就出去了。」
他說的話斷斷續續,封天炬則完全環住了他的腰,比著自己的唇……
「你吻我,我就幫你圓謊。」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這樣威脅他!印殘月氣極之下,真想一巴掌賞過去。
封天炬完全不管他的心情,霸道無比的說:「要不要,一句話。」
「殘月,要不要我幫忙?你聲音怪怪的哦!」
印山居似要推門進來,印殘月羞急了,只得對封天炬點頭。
封天炬滿意的笑著,朗聲道:「這裡滿地的配件,你別進來,萬一踩壞就可惜了。我正在試哪個配件最適合殘月,快試好了,等會兒我們就出去。」
聽他這麼說,印山居不敢進去,唯恐踩壞那看起來既美且貴的小玩意,他點頭道:「好,那我到前廳等著。」
等腳步聲遠了些,封天炬便指著自己的唇。
印殘月無奈之下只好將嘴靠過去,探出舌來親吻。
封天炬似乎興奮得很,在他體內擺盪得更大。印殘月受不了他那狂猛的愛法,喘息著咬住他的肩。
這似乎刺激了封天炬的愛慾,他將印殘月抱得更緊,不顧一切的衝刺著。
印殘月在快要暈死過去的狀況下到達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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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那件衣服在他們歡愛結束後變得又皺又髒。
封天炬終於從他體內退出來,印殘月低嘆了口氣。
自己竟然……竟然……
兄長就在外面,自己竟然就跟這個衣冠禽獸交合……他一回復冷靜,就一巴掌甩了過去。「你無恥、下流,簡直是禽獸﹗」
封天炬握住他的手,滿臉笑容的指著掉在門邊的配件。「你是要儀容端整的與我出去,還是要讓你兄長知道我們剛才在這裡翻雲覆雨?你剛剛的表情說有多逗人情慾,就有多逗人情慾。」
「無恥,下流!」聽他說得這般下流,印殘月只能罵在嘴裡。
封天炬起身整整衣物,還拿起印殘月剛才被他丟在門邊的褻褲,笑容可掬的道:「這個要嗎?」
印殘月從臉紅到了腳,他不顧身後的疼痛,急忙下床奪過自己的小褲穿上,卻見封天炬朝著他興味十足的看著,他羞憤之餘怒吼道:
「你看夠了嗎?」
「還不夠。」
被封天炬下流的話氣得無話可說,印殘月乾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