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入趙進的體系中;想把這小石頭村做為什麼基地圖謀何家莊也不可能;彼此距離太近;站在望樓上就可以看到那邊的大概動向;那幾個騎兵的巡邏範圍也把小石頭村包括在內;一有風吹草動;這邊就會知道。
“只要是自願買賣;我沒有話說;如果你們村裡做主的人換了;記得讓他來見我。”趙進反應的也很簡單。
那些人得了允許才唯唯諾諾的離開;他們一走;趙進就喊來了劉勇;讓劉勇做些暗地裡的佈置;不過應對也就僅此而已;不可能風吹草動這邊就全力戒
臨近天黑;訓結束的時候;有外面守衛的家丁過來稟報:“城內太爺派人給老爺送東西;還說要當面交給老爺。”
趙進覺得有些奇怪;邊上劉勇也是疑惑的說道:“伯父如果送東西過來;不會這個安排;我去看看。”
那邊劉勇領著幾個人過去了;趙進則是回到住處;沒過多久;劉勇也是來到;還有一箇中年人隨行;難不成真是家裡派人送東西?當看到這個中年人的相貌;趙進立刻明白過來。
“你和小勇商量個法子出來;我不喜歡別人用我家做藉口。”趙進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中年人一進屋子就是跪在地上;劉勇則是關上了屋門;就站在那人的背後;這中年人連忙磕了個頭說道:“小的一定記牢;這次出來的匆忙;又怕這邊守衛森嚴見不到進少爺;所以編了這個理由。”
趙進笑了聲說道:“你當了徐州會主;自然忙的顧不上我這邊。”
來的人正是鄭全;木家二伯來了一次;這個先前不怎麼走運的傳頭立刻成了會主;身份陡然不同。
但聽到趙進這句話之後;鄭全臉色立刻就白了;在地上連磕幾個頭說道:“進少爺;聞香教傳頭升會主要焚香沐浴閉關;然後還有幾個麻煩的儀式;小的這段日子都出不來;今天是剛有了空閒。”
趙進擺擺手止住他的動作;開口又說道:“你兩個孩子就在城內貨場那邊;想接回去就接回去吧”
鄭全一愣;隨即磕了個頭懇切說道:“有進少爺照顧他們;小的也能放心;帶回去反倒是提心吊膽的;還是勞煩進爺您了。”
從城內搬到何家莊的時候;吉香要帶上鄭全的子女;說放在身邊才好控制;趙進卻否決了這個提議;他想的更深一層;就放在城內貨場那邊;如果鄭全想要把孩子接走或者用什麼別的手段;那就可以證明他的態度;趙字營可以做出應對;放在那邊做個風向標就是。
“進爺有大本領;小的那兩個進爺要是肯帶在身邊;那就是他們的大福分”
“都是自家人;別跪在那裡了;坐下吧”趙進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鄭全連忙謝過站起;滿臉鬆了口氣的摸樣;他也知道這麼長時間沒從城內過來很失禮;何況何家莊這邊又遭遇了這樣的大事;單單失禮還好;如果讓趙進懷疑聞香教也有參與;那可就是粉身碎骨的大禍患。
鄭全站起之後;劉勇才重新開門;吩咐外面的人送茶水進來。
“先和進爺說一樁事;小的今天出城來這邊;花了三倍的價錢才僱到大車;說是徐州州城的牛馬大車都被僱走了;這裡面不知道有什麼古怪”鄭全說了自己的見聞。
牛車馬車一輛車最少能裝幾百斤;最多上千斤;徐州城內外這樣的大車也有個二三百輛;到底是什麼東西要運;居然要僱傭這麼多。
趙進點點頭;按照城內城外傳遞的速度;明早城內就應該有確切的訊息過來;倒是不急著打聽;他笑著問道:“聞香教最近有什麼舉動嗎?”
對這樣的地下教門;趙進一直沒有放鬆警惕;從搬家到現在;聞香教徐州各處一直被劉勇的人盯得很緊;也有預案去對付;真要有什麼異動;趙進會透過父親和長輩們發動官府和官軍鎮壓;好在這段時間聞香教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