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不禁輕輕嘆息一聲:“此女雖是來自西藏,但武功卻不像密宗門下弟子……”
上官琦被女孩罵了一頓,臉上羞紅未退,默然不發一言,緩緩坐下。
怪老人又和那大鵬、巨虎親熱了一陣,回頭望著上官琦笑道:“你怎麼不高興了?”
這兩人雖有了師徒之實,但卻無師徒之名,上官琦未喚過那怪老人一聲師父,那怪老人也從未叫過他一聲徒兒,是以談起話來的口氣無倫無次,有時如朋友,有時卻有長幼之分。
上官琦微一欠身說道:“沒有。”
怪老人哈哈大笑道:“你定是被那紅衣女娃兒罵得不好意思了。”
上官琦被他點破心事,倒不好再出言否認,只好微笑預設。
怪老人道:“被女孩子罵上幾句,也不算什麼丟人之事。咱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和她們女孩子家慪氣……”話至此處,臉上突然變得十分沉重起來,嘆息一聲問道:“你瞧那女孩子有幾歲了?”
上官琦道:“晚輩沒有仔細瞧她,匆匆一瞥間,大約十七八歲了。”
怪老人道:“黛兒今年也已有十七歲啦。”
七 十年之約
上官琦道:“黛兒是什麼人?”
怪老人惘惘一嘆,道:“黛兒,唉,什麼樣子,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琦怔了一怔,暗道:“此人說話顛三倒四,實叫人難以猜測了。”
那怪老人似已瞧出上官琦迷惘神色,微微一笑,道:“咱們開始學武功吧!也許三日之後,還要派上用場。”
上官琦口中不言,心下卻暗想道:“三日時間,轉眼就過,縱然傳授得法,又能學得多少?”
只見那怪老人一整臉色,說道:“本來我想先從內功奠基著手,先讓你打好基礎,然後再傳你武功,但那要極長的一段時間。但眼下情勢不同了,三日之後,他們賭武之爭一開始,極可能找上這處閣樓,一旦被他們發現了咱們,勢必難免一場搏鬥,後果演變,甚難預料。所以,我要在這三日之內,儘量把各種武功要訣傳授於你。如若他們賭武之爭,波及咱們,也許這閣樓之中,就是老夫埋骨之地;至於你能否逃出此劫,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上官琦嘆道:“老前輩雙腿雖失,但武功仍在,不如早些遷出這座閣樓。”
怪老人突然臉色大變,冷然說道:“老夫和人有約,二十年中不能離開這座閣樓,快些閉目凝神,聽我傳授你的武功。”
上官倚望著窗外的大鵬、巨虎,道:“這鳥獸可要遣走麼?”
怪老人回過身去,凝目望著那大鵬、巨虎,輕輕嘆息,緩緩搖動右手。
但見大鵬振翼長鳴,首先凌空而去;那巨虎卻繞著閣樓,走了兩週,才長嘯奔去。
怪老人望著那大鵬、巨虎的背影,惘然若失,足足有一頓飯工夫之久,才回過頭來,說道:“咱們開始練武功吧!”
三日時間,匆匆過去。在這三日夜中,上官琦竭盡了他最大的智慧,那怪老人也覺他悟性過人,更加細心傳授。待第三日天亮時分,上官價已累得精疲智竭,難以動彈,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忽覺身子被人不停地推動,睜眼瞧去,只覺那怪老人雙手不停在他關節上按摸,掌勢及處,必有一股熱力,侵入體內。
那怪老人一見上官琦醒了過來,停下雙手,微微一笑,說道:“你現在可覺睏倦消退了麼?”
上官倚挺身而起,拜伏地上,說道:“老前輩以本身真氣,推動晚輩全身經脈……”
怪老人道:“咱們既沒有師徒之名,那就不必拜啦!你已沉沉睡過去三個時辰,剛才我已聽到動靜,賭武雙方,已然到了這古剎附近。如你再睡下去,不但要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