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張得大大的,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的搖頭。
三十多歲的老頭了,還這麼浪漫!他搖頭又搖頭。學藝術的就是這樣,浪漫得天花亂墜——白話一點的說,不切實際。
沈冬生抿抿嘴,無聲地笑了笑。他哪裡是在作詩,他根本沒那個細胞。他只是,在那幾天深重的夜裡,突然發現夜的深度,想起那夸父追日的荒誕,那不再回來的幽淡的歲月罷了。
“哪。”他遞給蔡清和一張紙條。
“這什麼?”
“那女孩的電話。她任教的學校就在東區,都在同一個城市。你媽要我把電話交給你,還交代說,一定要監督你打電話給她。”
“拜託!”蔡清和擠眉蹙額,簡直受不了,相當不情願的把紙條隨便塞進袋子裡。
“記得一定要打電話。”沈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