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這錦王府的侍衛會壞了錦王爺的名聲。”
餘思渡蹙眉道:“大哥,待我先跟郡主說了……”
“郡主只怕早從錦王爺那邊知道了,你再去說,又叫郡主難堪,畢竟提起這事總有些尷尬,況且這事委實有些冒犯了故去的錦王妃,你就裝作不知道,就叫這事過去吧。”
餘思渡笑道:“大哥比我心思細,就聽大哥的吧。”
餘問津心裡有些愧疚,但前頭的話已經說下了,此時反悔不得,於是便領著餘思渡向外頭去找王鈺,順便去找賀蘭辭。
那邊廂,顧漫之跌跌撞撞地去了楚徊門前,便跪下,叩頭道:“屬下無能,叫陛下受委屈了。”說完,不見屋子裡有動靜,就又磕頭,“屬下一時大意,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陛下……”
“漫之起來吧,朕沒事。”楚徊說道,從房門內走出,瞧了眼顧漫之,模糊地看到他一副邋遢模樣,笑道:“方才耿大人說錦王夫婦要出門,朕也要隨著去,顧侍衛受傷了,便留在房內休息吧。”
“陛下,屬下這點子傷不礙事的,屬下定然守護在陛□邊……”
“漫之,你這傷太惹眼了,放心吧,朕跟著錦王夫婦出去,自會有人護著朕的周全。”楚徊說道,便邁步向外去,心道既然顧漫之不中用,他便該從楚律這邊要兩個得用的——雖是楚律的人,但他不信自己不能收服了那兩人。
楚徊出了門,陪著楚徊在房中的耿奇聲便忙跟了出來。
耿奇聲看了眼顧漫之,嘆了口氣,說道:“顧侍衛就回去歇息吧。”說著,心想楚徊才給了十三萬大軍的糧草給楚律、楚恆,心裡正不痛快,顧漫之竟然會被人輕易地調離楚徊身邊,只怕顧漫之日後再難得楚徊重用了。
楚徊、耿奇聲君臣二人出了留客天,便立在前院,叫人傳話給楚律。
楚律、石清妍沒多大會子便來了,楚律萬沒想到楚徊會破罐子破摔到這地步,竟然厚著臉皮要跟了他和石清妍出門。聽說楚徊要跟去,他原本是不樂意的;但石清妍經了上回子西院一行這次不肯大半夜跑到陵園去,他費了好大功夫軟磨硬泡哄著她出來,於是雖不情願楚徊跟著,但也不情願早先的功夫白費了。於是盤算著半道將楚徊支開,便又領著石清妍出來了。
楚徊看向楚律身邊的那個矮子,眯著眼見石清妍此時披裹著披風戴著兜帽,連面目都叫人看得不清楚,笑道:“三哥三嫂好雅興,可是要去街上看花燈?此時還早,只怕那些個燈籠都沒點上呢。”
“陛下如何知道我們要出去?”石清妍問道,半夜裡起床的經歷有一次就夠受了;況且她對那弩機只知道一個皮毛,若是去了陵園,裝上那刁鑽的賀蘭辭、一心撲在弩機炮彈上的王鈺,被這二人一番追問,自己少不得要露陷。因這兩樣顧慮,因此這會子被楚律強拉出來心裡還有些怨氣。
耿奇聲說道:“臣親自吩咐人盯著王府的馬廄看,聽到人吩咐馬廄裡準備王妃的馬車還有王爺的坐騎,臣就知道王爺、王妃要出去了。”
“耿大人成天就幹這個?只盯著錦王府的馬廄看?這朝廷命官未免太好當了吧?”石清妍嘲諷道。
耿奇聲原本是要楚徊看到他知微見著的能耐,此時被石清妍這麼一嘲諷,又有些悻悻的,忙看了楚徊一眼,縮著頭不言語了。
“三哥、三嫂,顧侍衛被打了,朕沒有個得用的人,此次出門,還請三哥指派兩個猛士給朕。”
“太猛了陛下只怕會受不住。”石清妍嘀咕道。
“陛下受得住,陛下英明神武,怎有陛下受不住的人?”耿奇聲拍馬道,因顧漫之的大意,心道自己定然要護住楚徊身邊,只怕楚律、石清妍對楚徊有一絲半點不敬重,自己都要替楚徊頂回去。
楚徊眉毛一挑,心道這錦王妃的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