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異常的事情沒有?”
這少年好像知道前面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江昊心裡一動,他雖然真氣只恢復了不足兩成,但目力如舊,在樹上隱隱瞥見遠處的原野上反射某種光亮。再聯想到砸到茶棚裡的石頭,必然有變故,卻又猜不到是什麼事。
沿著山路走出去,漸漸到了空曠的原野,越過了群山,便是隱澤的地界,一馬平川,視野開闊,到處河道縱橫,水色天光,景色頗為秀麗。有水的地方就有田地,本來正是種稻季節,田地裡空蕩蕩一個人都不見。
再往前走,竟有丟棄的刀劍,斷折處在露出泥土外,閃閃發光。明明到了村莊,連條狗的影子都看不到,別說人了。房前屋後找遍都一無所獲。
千曉生若有所思說:“光天化日之下,竟沒有一個人出沒的,肯定是發生了非常的變故。地上的刀劍表明,這裡經歷過一番惡戰。”
葉慕天嗤之以鼻說:“你能不能說出點不是擺在大家眼皮底下的東西?”
千曉生說道:“你急什麼?容我多看看,你別把人瞧扁了。告訴你,我不是一般人物,普天下沒有我不瞭解的事情。”
他趴下身子,乾脆把鼻子都貼到泥土上,看了半天后說:“知道了,地上斷折的刀劍看到沒有?”
葉慕天說道:“看到了,都是被砍斷的,打仗自然有砍斷了,沒什麼稀奇的。”
千曉生說道:“但是憑我驚人的眼力可以看出,這些刀劍不是凡品,都是煉製過的法寶,對敵的雙方,一定都是修行之人。而且人數還不少。”
葉慕天說道:“還是廢話。”
千曉生說道:“在仙羽九門中,排名第一的是百丈原,排名第二的是神鷲嶺,兩派同在隱澤,人數最多,又向來勢不兩立。如果說是他們打起來了,你信不信呢?”
葉慕天一愣說:“你說得好像還真有點道理?不過憑什麼就是他們兩派衝突?”
千曉生說道:“因為百丈原一派的門徒都喜歡騎百丈原馴養的花斑犀角獸,花斑犀角獸的足印非常特殊,我從地下印記能分辨出來,故此肯定有百丈原的人來過。”
葉慕天頓收輕視之心,問道:“那還有呢?”
千曉生從鼻子尖旁邊摸出根羽毛說:“這個你也能看出來了,神鷲嶺上的神鷲形貌奇特,連羽毛也和其他鳥類不同,我自然是認得出來。”葉慕天說道:“神鷲的個頭是不是很大,平時不大飛行,可以在陸地上奔走。而且人能夠騎坐在上面有如奔馬?”
千曉生說道:“不錯。”
葉慕天又說道;“花斑犀角獸是不是外形如同水牛,但是身上都是黑白交織的花斑,身體比牛馬更粗壯一些?”
千曉生說道:“也對呀,你是怎麼知道的?”
葉慕天苦著臉說:“你抬頭看看就知道了。”
千曉生抬頭望去,才發現村口南北出路都各自被一彪人馬堵住,這些人都戰甲在身,兵刃鮮明,不過不是士兵的戰甲,而是修行者專門鍛造出的護體甲衣,兵器和甲衣上都散發出異樣的光芒。
南邊的人馬騎的都是形如斑馬的犀牛,大概就是花斑犀角獸,北面的人馬騎的坐騎江昊也認識,所謂的神鷲,原產於沙漠地點,耐乾旱,江昊經常在動物世界裡看到,學名叫做--鴕鳥。
千曉生哆嗦著說:“我來隱澤就是想拜訪兩派掌門人,完善我的著作。不過……現在好像不是拜訪的時候,我看他們也不會歡迎我,我們還是想辦法脫身的好。”
江昊說道:“現在是非莫測,我們不如躲到哪間茅屋裡迴避一下,總比站在當街好。”
大家都沒有異議,幾個人找了間結實點的青磚瓦房躲藏,推門進去,見裡面也有個人正趴窗張望,背後還揹著張大的木鍋蓋,不知道剛才是躲在什麼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