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刀口是女人的腿,卡擦卡擦的時候讓浮想翩翩,夏凡用它剪開了紀伊人的內衣,他不得不在心裡暗道林少真是想的太周到了,為他省了不少事,但一等到那把剪刀完成使命,他就一臉厭惡的把它丟到了地上,他說:“林少太猥瑣了,爺要跟他絕交!”
最後一件是陳青楊送的一頂掛著鈴鐺的小聖誕帽,夏凡把它戴到他精神抖擻的小**上,動一動,叮咚作響,他大笑著跟嘴角抽抽的紀伊人說:“胖子有創意,我應該聖誕節跟你求婚的。”
可是儘管如此,夏凡還是進行的不怎麼順利,因為雖然紀伊人對他的一切行為都縱容,且完完全全的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但是她的緊張是無法忽略的。
紀伊人整個人繃的就像一張拉滿的弓,無論夏凡碰到什麼地方,都可以感覺到輕微的顫抖,不是興奮的顫抖,而是緊張。
夏凡用了很長時間輕吻和挑逗,然而等到他僅僅是手指進入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紀伊人緊閉著眼睛在發抖。
他親吻紀伊人的眼瞼,他說:“我愛你,我會很小心,你信我。”
紀伊人睜開眼睛說:“我信。”但是她的身體卻很誠實。她多少覺得那麼長時間了,可能有點什麼不對頭的地方,但她也沒問,她說:“你別管我。”
夏凡覺得這四個字就是紀伊人心裡真正想的。他的鼻尖挨著她的鼻尖,說:“你不想要我?”然後聽見紀伊人說:“我答應你求婚了,我們會結婚。”
紀伊人的眼神堅定而真誠,但夏凡森森的覺得她完全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紀伊人臉有些紅,她說:“都聽你的。”
聽到這樣的話應該高興吧?但夏凡該怎麼說呢?他覺得他這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絕對是他在十六年前的第一課沒上好,才導致今天他跟他老婆上床,他老婆變相跟他說:“其實你不用管我,強女幹我都沒關係,反正十幾年前已經被你強過一次了。”
林建新曾經跟夏凡說:“你不主動湊上去給老爺子們抽幾鞭子,這事絕對成不了。不說別的,這年頭女人被人碰過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如果你對著一女人是大季碰過的,你硬的起來不?你他孃的不會真以為她那麼多年是在等你吧?!要爺說,當年沒告你強女幹那就是看小紀的面子上。”
夏凡覺得林建新危言聳聽了,他不信紀伊人完全對他沒感覺,他就算是喝醉了腦子不怎麼清楚,也不至於忽然暴力激素上升,而且他記得當時紀伊人肯定有喊他的名字,只不過是呻|吟,還是叫他停手他就不清楚了。
但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十之**是讓他停手吧。紀伊人在怕他,現在還是的。
紀伊人看著夏凡在親吻她胸前的蓓蕾,他的手在她的腿窩不斷的撫弄。他說:“腿張開一點。”於是她把腿張開一點,他說:“放鬆一點。”她儘量放鬆,可是他退出的手指再次進入讓她緊張,而不斷在她腿間磨蹭的他滾燙的欲|望讓她更緊張。
她確實很想知道十幾年前明明很快的,怎麼這一次要這樣久,夏凡到底在等什麼,但是她問不出口。她的手被夏凡拉到他的背上,他的背上有細細的汗。
所以她儘量委婉的問:“你怎麼了?”
這話問的本來就心裡百般糾結的夏凡想一頭悶死在紀伊人的胸裡,雖然要悶死在B杯裡有點難。
他把手撐在紀伊人的耳邊,看著她那張羞澀而潮紅的臉頰,低頭湊在她的唇邊,他說:“我碰你,喜歡嗎?”
紀伊人抿著嘴,半天也沒能蹦出一個字,於是他換了個問法,他說:“我碰你,什麼感覺。”
“有點癢。”
“那我的手指進去的時候?”
這個問題有點超出紀伊人可以接受的底限,不過她還是回答了,她說:“有一點點疼,只是一點點,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