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她說:“上一次……不是手指,是不是……搞錯了?”
夏凡有些崩潰,他不受控制的伸頭在床頭的鐵柱上撞了兩下。他的動作讓紀伊人覺得她的話可能有點問題,所以她說:“你……手指也行。”
然後夏凡聽到她說:“是不是刀疤太醜了?其實也可以去掉的,我只是想到是生小澤的紀念,所以……”
紀澤是在美國的一家醫院裡出生的,剖腹產。那個時候,夏凡在瀾港讀高二,他的女朋友的季芸芸,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那一天在地球的另一邊在發生什麼。紀伊人給她自己和紀澤請了最好的醫生,護士和護理工,但還是留下了一道刀疤。
在夏凡還不知道紀澤是他兒子的時候,他覺得紀伊人是他見過最隱忍的女人,沒有之一,所以他一直在想那個男人是誰。而等他知道紀澤是他兒子後,這個事情他就想都不敢想了。
紀伊人看見夏凡的眼眸忽然沒有了光彩,雖然他的嘴角還是上揚的,他的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紀伊人想她可能確實不該提這個事,但她也不知道再該說什麼,她覺得假如兩個人都穿著衣服,她可能還能說點什麼,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一個詞也想不出來。
沉默了十秒後,她聽見夏凡說:“你還記得幾年前我給一個雜誌拍的封面嗎?”
幾年前夏凡因為一個人情債,幫一份時尚雜誌拍過封面,還附送了一張半裸的寫真,最後那期雜誌賣到脫銷加印,夏凡被眾人調侃了很久,紀伊人自然也不忘記。
夏凡說:“後來,大季說,那些買了雜誌的人都是拿回去看著手|淫去了。”他輕咬上紀伊人的耳垂,他說:“女人手|淫就是剛才我幫你做的,你見過男人手|淫嗎?”
當然,紀伊人沒見過,不可能見過,她一直覺得當年她能跟夏凡做成功,完全是得虧於夏凡是熟練工,即使是醉酒了也沒忘了,而那是她唯一的性經驗。她聽見夏凡說:“你太緊張了,做了會疼,我不碰你,手|淫給你看,放鬆一下。”
然後他直起身,兩腿分開跪在紀伊人的腰側,從頸都膝蓋,筆直筆直。
他的右手撫上他早就已經漲紅而熱的燙手的欲|望,那一刻,他的頭微微的仰起,他的左手的中指順著他頸間完美的曲線而上,滑入他的唇間,他的右手開始加快□,他在越來越重的呼吸裡吮吸著他的中指,他的目光開始迷離,但他始終看著紀伊人,同時溼潤的中指順著脖頸而下,到胸前的紅點,捻動,忽輕忽重。
夏凡是那樣一種男人,他會因為很小的事情大笑,會因為很小的時候悲傷,所以當他悲傷的時候,你只用隨便的安慰兩句,他就會笑了。
他有著線條有些妖嬈的中性臉龐,並不像女人一樣細膩,但幾乎沒有瑕疵的面板,唯一的瑕疵在他的左腰側有一顆痣,淡淡的一點,往下就是他窄窄的胯骨,長而有力的雙腿。
他有修長而靈活的手指,他有紅潤而略薄的唇,他有一雙深情的眼睛。
這樣一個男人,他一絲不|掛,他的手指急促的撫慰他的欲|望,他的呼吸卻比他的手更急促,以至於他的唇被呼吸烤乾,他用舌尖不斷的滋潤它。
他忙於他的欲|望,並沉醉於欲|望,以至於他忙於多餘的工夫來碰紀伊人,但他的眼睛一直在她的身上,從頭到尾。他喊她的名字,一遍一遍。
到後來,他的胯骨不能控制的小幅度前後挺動,但他還沒有碰她,他的眼睛也離開了她,仰頭望著天,喊著她的名字。等到他的欲|望終於得到了宣洩,他用手接住它們,然後對紀伊人笑了笑,接著……
把它們送到她的花瓣上。
他說:“就算你不愛我,我也可以把我的愛分給你。”然後,他的手指再次滑進她的花瓣裡,說:“你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