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為你們解毒了,多半是你們得罪了他,他才沒有替你們解毒吧?”
聞言,宮如媚母子三雙錯愕的目光不約而同投向君蘭舟,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於是再轉註獨孤笑愚和宮雪菱,後兩者一個看左邊說那朵花好漂亮,一個看右邊讚歎山下的風景真美,好像什麼也沒聽見。
“宮雪菱,是你搞的鬼嗎?”陸佩儀怒吼。
沒聽見。
“笑哥,這裡交給二弟就行了,我扶你進馬車裡休息吧!”宮雪菱若無其事的扶著獨孤笑愚回馬車。“說不定芙兒已經醒來在找你了呢!”
“站住,我在跟你說話,你竟敢……”
陸佩儀怒火愈加藏漲,竟想連人帶馬撲過去,但宮孟賢馬上策馬擋住她。
“你想幹什麼?”
“舅舅,明明是他們……”
“閉嘴!”宮孟賢不耐煩的喝叱,“你們兩個活該受罪,別把罪過扯到別人身上!”話落,他飛身下馬,朝大長老拱拱手。“大長老,可否把解藥給我們呢?”
大長老狐疑地端詳他。“你是?”
“他是我岳父,宮家鏢局局主。”馬車內又傳出獨孤笑愚的聲音。“我很疼老婆的,所以,勸你最好不要得罪我岳父和兩位大舅子,至於其他人,隨你便。”
大長老心頭一凜,趕緊探懷掏出解藥交給宮孟賢,宮孟賢再轉給宮如媚。
就在陸學季兄妹倆忙不迭地服下解藥之際,宮雪菱忽地自馬車前的布簾裡探出腦袋來。
“大長老,勸你一句,下回我表哥或表姐又得罪你們時,別下那種要死不活的毒,要下就下那種見血封喉,想服解藥都來不及的毒,那是他們自找的,我保證不會找你們尋仇!”
大長老頓時愕然,宮如媚母子三人倒抽一口氣,旋即轟然爆發。
“菱兒!”
“宮雪菱,你是什麼意思?”
“表妹,你這就太過分了!”
宮雪菱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免得表哥、表姐又胡亂惹麻煩呀!”說完,腦袋縮回布簾後。
哼哼哼,再闖禍就非死不可,看他們誰還敢亂來?
事情終於解決了,獨孤笑愚決定要帶妻女直接回西陲,宮孟賢再是不捨,也不得不和女兒依依不捨地道別後分手,各自走各自的路,宮如媚母子三人自然也跟著宮孟賢回無錫去了。
在宮雪菱和宮孟賢父子三人道別之時,獨孤笑愚乘機和崔景“閒聊”兩句。
“崔公子真那麼喜愛我老婆的表姐?或者只是不想認輸?”
“都不是。”
“咦?那麼崔公子是……”
獨孤笑愚揹著兩手看風景,崔景也揹著兩手用眼角覷視陸佩儀。
“女人我閱歷無數,可沒見過如此任性、刁蠻,而且可惡至極的潑婦,老實說,我原是想看看她到底會可惡到何種程度,還有,她會招來何種後果,不過我已經沒興趣再看下去了。現在……”他的眼角視線轉移到宮雪菱身上。“我終於知道好女人和爛女人的分別在哪裡,也想要認真找個好女人定下來了。”
獨孤笑愚怔愣一下,旋即回過眼來仔細端詳崔景,似乎能瞭解他為何如此風流成性了。
“那麼,祝你好運。”
“謝謝。”
接下來,該換獨孤笑愚和君蘭舟道別了。
“我要回家了,你呢?”
“出關。”
“出關?”獨孤笑愚雙眸睜了睜。“你要去找血玫瑰?”
君蘭舟點頭。“是。”
“我跟你一起去!”獨孤笑愚毫不猶豫地說。
君蘭舟微微皺眉。“但大哥你要回家了。”
獨孤笑愚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晚點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