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動向都瞭然於胸了,對比賽尤其是進攻端的掌控力又上了不只一個臺階。
而“什麼時候該突破,什麼時候該投籃,什麼時候又應當傳球”這個曾經困擾過無數頂尖控衛的斯芬克斯之謎,現在對我來說也已經完全不能稱之為問題了。
因為我現在都不用刻意去思考,就可以完全憑感覺把這三者分配的恰到好處。
而這一切,無一例外全都要歸功於弗老大對我的訓練。
所以後來我對“弗老大”以“師父”相稱的時候,他也沒說什麼,笑笑就答應了。
就在這樣的忙碌中,波特蘭滿城的玫瑰花開了又謝了,美國西海岸的夏天來了又走了。
一轉眼,時間就到了09年的十月初。
季前賽眼看著開打,遠征俄克拉荷馬前的最後一個夜晚,我又大半宿沒睡。
不過這次卻不是因為緊張比賽,而是因為明天一大早,安吉拉、佟夢也要雙雙返回厄巴納,繼續尚未完成的學業去了。
“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安吉拉一邊整理著行囊,一邊有些不放心的叮囑我。
“沒問題!”
“食譜我已經都準備好放在廚房了,球隊的營養師和麥克米蘭教練那兒,我也都留了備份,你千萬別想趁著我和安吉拉不在就偷吃啊!我可是一有時間就會飛過來突擊檢查的!”私人營養師佟夢也語帶威脅的說道。
“好啦好啦,放心吧!我還怕自己成了大胖子,你們兩個嫌棄我呢~畢竟這可是個看臉的社會啊!”
“嘿…你還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說的就跟你現在臉長得帥似得!”安吉拉不甘寂寞的神補刀。
“…”我自知嘴上功夫完全不是這二位的對手,所以自覺高懸免戰牌。
“還有,我和夢夢不在,你可別耐不住寂寞又出去勾搭小姑娘啊!讓我發現一次卸條胳膊,兩次卸條大腿!超過三次直接廢了你!”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
就這麼插科打諢的折騰大半宿,導致第二天早上鬧鐘響的時候我們仨竟然誰都沒聽見,要不是阿爾德里奇及時砸門,恐怕我就要錯過自己人生頭一趟nba之旅了。
“阿奇,今天可真是多虧你了…”坐在阿爾德里奇的悍馬後座上,我依然止不住哈欠連天,但出於禮貌,我還是及時的向正在開車的隊副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這也tmd多虧你小子命好!要不是我昨晚睡前水喝多了半夜兩點起來噓噓,看到你家燈還沒關,今早上絕對不可能想起來要去你家叫你!”阿爾德里奇說這話的時候,還在後視鏡裡瞄了我一眼。
這一下把我看得愧疚不已,只能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低頭下保證:“呃…保證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才一登上航班,我就倒在座位上昏睡了過去,一直到飛機穩穩降落在俄克拉荷馬機場,我才滿足的伸個懶腰,下了飛機。
在賓館稍作停留,下午四點,我們就準時來到切薩皮克能源球館,開始了場地適應訓練,為明天晚上的比賽做最後的熱身。
雖然雷霆隊是08年才搬到俄克拉荷馬州的首府俄克拉荷馬市的,但是這切薩皮克能源球場的歷史卻已經是蠻悠久的了,這座完工於02年的球場早在05…06賽季卡特里娜颶風肆虐的日子裡,就曾經扮演過黃蜂隊主場的角色,所以對於承擔nba的賽事,雖然不像許多其他球隊的主場那麼嫻熟,但卻也算不上生疏。
至少我們在這裡還是受到了頗為熱情的接待。
俄克拉荷馬當地的球迷們不過才剛剛擁有雷霆隊一個賽季,所以他們還沒有形成特別深的主隊情節。比起許多其他城市的nba球迷,他們顯得更具包容性也更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