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青年走進街口的一家酒吧,立刻惹來曖昧燭光之下的一大片目光。
他臉龐英俊絕倫,半長的銀色碎髮貼順地垂落在額前,一雙黑眸多情款款,懸直的鼻樑下,薄唇誘人。
三兩個妝容豔麗的女人迎了上來,笑語盈盈地問:
“先生一個人嗎?”
而此時角落裡正在左擁右抱、美人在懷的中年男人抬頭看見他,頓時一口清酒噴了出來,連身旁的美人都不抱了,眼神驚悚地望著門口的青年。
那男人也是一頭銀髮,前額上戴著一個刻有大大的“油”字的護額,雙眼下方各有一道長長的紅色印記。
青年目光轉了一圈,見到那男人時也愣了一下,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低頭向圍著他的女人說:
“我有朋友在那邊。”
說完,走到了角落的桌子邊,坐下。
男人揮揮手,示意身旁的美人暫且離去。
等到整張桌子只剩這髮色相同的兩人時,青年聲音愉悅地說:
“好喲,自來也大人。”
自來也打量他半晌,仍囧著一張臉,似接受不能。
“你怎麼在這裡了?”
他眼裡閃著崇拜的光,什麼效仿綱手大人遊歷世界增長見識全都一骨碌拋諸腦後,一本正經地說:
“我在學習自來也大人為寫出驚世名作而四處取材!”
自來也眼角抽了抽,也很一本正經地問他:
“你和卡卡西吵架了?”
得到對方的否認後,再次打量起他,然後眼中燃起八卦的光,不知從哪裡掏出紙和筆,說道:
“那你為什麼變成他的樣子來喝花酒?是他滿足不了你還是你滿足不了他所以來窺取經驗了?”
酒吧裡有流浪藝人在唱歌,歌聲纏綿繾綣,在搖曳的燭光中異常應景。
一對對摟抱在一起的男人女人,低聲耳語,真的假的笑意盈臉。
長夜漫漫,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大抵做鬼也風流。
銀髮青年,應該說是用幻術變成自家發小模樣的鞍馬千雲,自動忽略掉自來也的最後一句話,不以為然地說:
“反正他一直帶著面罩,別人又認不出他的長相。”
“而且,自來也大人你確定他沒來過這種地方嗎?”
“他天天看你的書,難不成是為了修行定力?”
自來也握在手中的筆,久久地停在了紙張之上,不落一字。
木葉的上忍宿舍中,有位銀髮青年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是晚上了但還是日更喲妹子~
下午被抓壯丁去搞衛生了……果然是要過年了麼
上一章看到了呼喚契機君的佇列= =相信我它很快就出來了
沒發現最近文風日漸猥瑣了麼=0=
☆、花火
卡卡西執行任務的時候去過很多地方,繁華之地車水馬龍,華燈璀璨;偏僻之地荒無人煙,甚至寸草不生。
但從來沒有哪一個城鎮哪一個村莊,能夠像木葉一樣,只要待上片刻,就不想走了。
畢竟這裡是生他養他的地方。
然而忍者是不能夠有這種多餘的感情的。一百多條冷冰冰的忍者心得,他一早就熟記於心。
誓死完成任務。遇敵一人殺一人,兩人殺一雙。被俘便自盡。同伴呢,在任務面前根本無足輕重。
不要拖累別人,也不要被別人拖累。
他從四歲開始就一直接受著這樣的教導,五歲那年第一次上戰場,第一次殺人。
他至今還記得,那人被他用短刀刺入心臟,瞪大著雙眼直直望著他,死不瞑目。鮮血濺到他的面罩上,像鐵鏽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