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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人的虧去。”

說著舉起碗來,道:“多謝你告訴我這些,知道他們無恙,我好生安心。”

魏天一卻不舉杯,只低聲道:“你……就關心這幾個人?再無別人想問?”

蘇小缺下頜微抬,眼神清澈而冷:“再無別人。”

魏天一舉碗與他相碰,一飲而盡,似喝得急了些,低低咳嗽幾聲,道:“三個月前,謝天璧死了。”

似冷笑一聲,道:“死在我的劍下。”

蘇小缺一怔,卻極穩的放下碗,笑道:“你騙我,謝天璧沒有死。”

魏天一端著酒碗,指節蒼白,手背浮出青筋來:“為什麼說他沒死?”

蘇小缺也不看他,只遠遠看著窗外蒼茫煙雨,淡淡道:“謝天璧是什麼人物,怎會悄無聲息的死去?”

魏天一正待開言,蘇小缺帶著些倦意和恨意,打斷道:“他死了,我一定會知道。你不會懂得。”

簡單一句話,魏天一竟似聽得痴了,良久道:“赤尊峰死的不是謝天璧,是他的父親。謝天璧守孝一年,赤尊峰暫不涉足江湖。”

蘇小缺默然,謝不度去世於赤尊峰並無大的影響,謝天璧雖就此收手整頓,只怕武林正道也無力反攻,江湖倒是暫得平靜了。

起身端起一碗酒,走到門前灑落地上,道:“謝叔叔,你一世英雄,蘇小缺敬你。”

魏天一一旁靜觀,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是夜,蘇小缺也沒有回煙分劍截院,留宿在了竹舍中。

夜半時分,大雨漸止,一天明月。

早該熟睡的魏天一卻緩步走到蘇小缺床前,臉上未帶面具,月光只照在他背後,臉上的刀傷痕跡盡數隱去,深刻英越的輪廓卻如水落石出,分外鮮明。

魏天一看著蘇小缺沉睡的臉龐,伸出手指,似想觸控,卻停在了半空,眼神中只有難言的悲涼與一覽無餘的情愫。

不知何時起,蘇小缺到魏天一處過夜已成了習慣。

魏天一有些神秘的熟悉感,卻又是陌生的安全,與他在一起的妥帖氛圍,罌粟般讓人逐漸沉醉,似乎能讓人忘卻身處波詭雲譎的七星湖,忽略還有個不動聲色更變幻莫測的沈墨鉤。

崇光容不得蘇小缺夜不歸宿的行徑,身體力行,把蘇小缺從這種沉醉裡拽了出來,他一賭氣,給了鍾遊一個春夜入室的機會,隨後順理成章的被鍾遊強 暴了。

這天蘇小缺正在醫舍外曬著太陽作月宮玉兔狀搗藥,昨夜一時性起,與魏天一切磋了一宿的刀術,現在正是睏倦的時候,藥杵搗著,腦袋也搗著,正搗得適意,一股墨香酒味襲來,抬頭一看,正是百笙。

百笙難得的有些急躁,繡著蘭花的廣袖被樹枝劃破,手中也沒了酒壺,急道:“崇光傷得很重,你快去瞧瞧罷!”

蘇小缺扔開藥杵,道:“什麼傷?傷在哪裡?”

百笙咬了唇,遲疑了片刻:“傷在雙腳,是燙傷……大概還有□。”

蘇小缺急而不亂,眨眼間從藥櫃裡取了些物事,又幾瓶膏藥,同百笙一起走回去。

一路上不免詢問百笙到底怎麼回事,百笙卻效仿鋸了嘴的葫蘆,一聲不吭,蘇小缺心急之下,倒水似的噴了幾句髒話,百笙聽得大惑不解,睜著一雙清凌凌的細長眼,十分的聽不懂的純潔表情,倒把蘇小缺看得有些心虛,道:“爺那麼淫 亂好色無恥卑鄙,你怎麼還跟個雛兒似的?”

百笙蹙眉道:“爺又不是販夫走卒,哪像你說話這等粗俗不堪?”

正說著,□中折出一個人來,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沈墨鉤大概武功比曹操還略好些,所以話音剛落,沈墨鉤就跟個花妖似的,濃彩絕豔的出現了。蘇小缺定睛看時,不禁大為頭疼。

沈墨鉤看上去情緒卻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