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點了點頭,說道:“我叫李宥然,是施皎救的你,你養好傷就可以離開了。”
韓韻一聽女人在跟自己撇清關係,反而笑了起來,輕輕的說:“好啊。”如果不是滿身潰爛的傷口,這一笑,倒是有點傾國傾城的味道,這樣看來,青雅言真的是變態的,因為這對眼睛明明笑起來也是風情萬種的。
旁邊的小十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倒是老二黑黝黝的臉上有兩塊淡淡的紅暈。
哎,又是個麻煩。
花花
陳容所謂的青雅言要來,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青雅言要到賭場,想當然而,這種皇女級別的人物,並不是任何地方都要親自視察一番的,一般情況,倒是召見的可能性比較大。
當天晚上,一個帶刀的人到賭場通告,陳小姐請李姑娘到飄香樓一聚的時候,老大楞了一楞,這人雖然身著普通衣服,但是一看便是個富貴小姐的侍衛,也不是經常在陳容面前走動的人,當即小跑步回院子。
老六仍然舉著一盆子水兩隻手發抖的站在門口,旁邊是老五,老大隻瞄了他們一眼就跑了過到李宥然現在住的房間,在門上扣了兩聲說:“主子,陳小姐請您到飄香樓。”
李宥然把手上的東西一放,陳容?眉頭一皺站了起來,抖了抖衣服,出去說道:“你拿副傢伙,跟我一起去。”
兩人走到樓裡的時候,裡面的男男女女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狀態。
所謂白,就是白色的白,這裡的男子基本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談到美嘛,講究的就是又白有嫩,所以,這裡的白就是白花花的肉,至於是哪裡……
所謂熱,就是熱情熱鬧的熱了,三兩成群,左擁右抱,這樣的場景嚇得老大肩膀一縮,低下頭左躲右避的悶頭跟在李宥然身後。
金枝姨看見進來的李宥然兩眼一亮隨即掩蓋下來,扭著身子上前招呼,“喲,這位就是李姑娘吧,快請,快請,可把你盼來了。”一句話下來,這個盼字居然沒有主語,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盼。
李宥然面無表情的跟在她身後,這女人當老鴇倒是不太尋常,不過這金枝媽媽身材瘦小,蠻腰一扭,倒是讓李宥然有點久違的熟悉感。
一路上不停有男人嘻嘻哈哈過來往李宥然身上撲,身後的老大隻到李宥然的肩膀,加之穿著一身用人服侍的樣子,倒是安全清淨了不少。
“去去去,個騷蹄子,少在這裡發浪,滾去招呼客人!”
金枝姨邊哄撲過來的男子們,邊瞄李宥然面色平穩毫無喜怒的臉,這麼個二層樓居然覺得三兩步的居然就到了,輕輕一推門,這門內並不如別屋的喧譁吵鬧,反而流瀉出清雅的琴音來。
屋內寬敞是寬敞,就是昏暗的厲害,隱隱約約只能看見紗簾後面有個男人在撫琴,正對的長塌上坐著個女人,女人左右各有一個男人匍在女人身邊喂東西,另一個彎著腰應該是在按摩的樣子,這長塌旁邊房間兩面各有其他的幾張長塌,雖不若那正中的大,但各自上面都坐著一男一女……撲面而來的酒氣,男人的香氣,妮妮濃濃的豔語,嘻嘻哈哈的調笑……
李宥然前腳剛踏進門,那邊就歪歪斜斜的過來一個人:“你可來了,來來來,快給殿下敬酒!”
是陳容,拉著李宥然的胳膊就往中間拽,定睛一看,果然是青雅言。
那女人閉著眼睛斜躺在那裡,任由左邊的黃衣公子捏著腿,一隻手卻插在右邊喂她葡萄的人裙子下面……
陳容走過去卑躬屈膝的跟青雅言答了半天話,那人照樣閉著眼睛抖弄男子裙下的小鳥,陳容心裡擔心李宥然的脾氣上來會撂橛子走人,然而,李宥然卻爽快的說:“宥然來吃,自罰三杯!”一仰頭便喝了旁邊遞上來的酒,大略一看,倒還真是豪氣萬千的樣子。
青雅言這才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