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摸摸男人的臉,把男人攔在懷裡,男人的鳥兒得了自由,心裡鬆了一口氣,溫順的倚在女子身上,卻仍然半點都大意不得,兩手滑到女人腰上伺候起來。
青雅言身上一舒坦,面前兩個女人又畢恭畢敬的等她訓話,自然是很受用的,溫和的問:“聽陳容說,你弄了個新鮮玩意兒?”
李宥然說了個是,一招手,老大上來,蹲在塌前的矮桌上擺出一副骰子,陳容之前有解釋過,現在一看,青雅言倒是瞬間明瞭,開口命令道:“那就搖上一搖好了。”
屋裡其他人也都好奇的湊過來看老大筆直的跪在桌子前上下左右的晃動那個盒子一樣的東西,琴音也停了,屋裡只剩下噼噼啪啪的清脆的撞擊聲,直到咚的一聲,老大將那東西重新扣在桌面上,屋內的男人們才又開始小聲的問旁邊的女人:“這是什麼?怎麼玩啊?”
老大被這麼團團圍在中間的情況也不是沒有,但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在自己主子面前坐莊還真正是第一次,心裡捏了一把汗,面上倒是面前維持了個體面,招呼大家買大買小。
這麼一來二回的,每個人都熟了,就連簾子後面彈琴的風公子都走出來,偎到青雅言旁邊將捶腿的那個男子哄了出去,自己湊上來看熱鬧。
待幾個女人摟著男人正正入賭了,李宥然才得空打量一下房間裡的人,青雅言左手的那個風公子細眉大眼,薄唇窄面,一襲淺藍紗衣穿的還算帶著點風骨,無怪乎得了個首席,右手那個被玩了小鳥的是華公子,這華公子最為拿手的是跳舞,近日可能在李宥然進來之前已經表演過了,否則不會得了青雅言右邊的寶座了。
再來就是雪公子了,這雪公子一身白衣甚雪,幾分清香似梅,玩的就是冷傲和純潔,據說還是個乾淨的清官。這個時候,冷冷淡淡的坐在魏嵐的旁邊,魏嵐也沒有多做戲弄,只是簡單的一隻手意思意思的圈在懷裡罷了。
倒是那個月公子被這麼一比,柔柔弱弱的顯得沒有多少分量,被李宥然在第一次在芙蓉樓裡見到的那個肥女人壓在懷裡躲也躲不開,儘管那女人一隻眼睛盯著骰子,但是那月公子還是被弄得時不時的咦咦嗚嗚的叫,不要,討厭,不要……
在場的,還有一個女人,李宥然倒是見過,好像是刑部的什麼東西來著,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一行人這麼有賭有色的,玩得格外的爽快期間有人來添酒菜的,又來了個男子坐在李宥然旁邊給她添酒,李宥然靠在塌背上,並沒有怎麼注意,倒是頭有點暈乎了,琢磨著什麼時候該完了吧,對這些人來說,這賭嘛,不過也就是小打小鬧的助興,真正盡興的東西還是要到床上才有的。
這風華雪月四個都是聰明伶俐的傢伙,見幾個人玩的也差不多了,就琢磨著怎麼收場了,還是風公子鑽進青雅言懷裡就呢喃:“哎呀,人家腰都坐酸了……”邊說邊拿身子去蹭青雅言。
青雅言在男人這個方面是個喜怒無常的,高興了捧得高高的,不高興了弄死幾個完全不心疼。這會兒恰好心情不錯,便寵溺的捏了捏男人的鼻子:“喲,風兒腰痠可不得了,快給捏捏……”探下去就是一頓摸,兩人在塌上就開始扭來扭去的,話說,這風公子能高居榜首,靠的可不單單是一張臉,而是“實力”……
陳容看這裡差不多了,就吆喝著散場,倒是華公子得了這個空擋,風情萬種的道:“哎呀,就這麼散了多可惜,要我說,大人們就賭它一場得高興,這賭注嘛,就是我們的花花。”
這話一說完,所有人就鬨堂一笑,權當笑料了,坐在這裡的,最次的也是陳容,頂著的大商賈之女的身份擠在這一堆人裡都是寒磣的,誰敢真正讓哪個大人跟那奇醜無比的花花過一夜啊。
倒是青雅言淡淡的說,好。
李宥然這才臉色一青,還沒說上什麼,那邊幾個人也已經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