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鋪子有朝一日居然開遍了三國各個大城市,成為貴族爭相追捧的奢華極品。
當然,這是後話。
這個時候的老布,也就琢磨著三天之內怎麼給兩個公子做好衣服作為感謝呢。
三人進了芙蓉樓,時間還早,掌櫃的對李宥然活絡得就像對自己半個主子,直接帶到二樓秀字間。
秀字間不大,但是風景迤邐,正好應了它的名字,兩個男人都來過,也都熟悉了,居然還像模像樣的點起菜來,小二一邊巧言介紹菜色,一邊暗自佩服李宥然,我的娘哦,平時看這李小姐淡淡雅雅的樣子,居然也是個享齊人之福的人,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宥然,你吃芹菜麼?”秦書漫邊看著那個所謂的菜譜邊問李宥然,這菜譜是李宥然一時興起,讓陳容弄的。
李宥然還沒有答,到是青天照在旁邊嚴肅的說,“應該不吃,她都從來沒做過芹菜。”他說的是在軍營的時候,這中間的曲曲坎坎,青天照告訴了青雅竹,青雅竹告訴了秦書漫。
“可是我看她之前都吃過的。”秦書漫偏著腦袋想,這樣仔細一想,才驚覺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多吃什麼少吃什麼,每頓飯,每個菜,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心裡突然突突的一跳,轉頭去看李宥然,女人正單手撥弄著茶杯,似笑非笑的聽他們討論。
“我覺得她不愛吃。”倒是青天照斬釘截鐵的翻了一頁。
秦書漫忽略了心頭的怪異感覺,又高興的湊過去研究菜譜,此時,卻有人敲門進來。
“李小姐,在下魏蘭,我家丞相在義字房用餐,恰聞李小姐在此處,特命小人來請李小姐賞臉一敘。”
一敘?又是一敘?她跟這些人有熟到要敘舊的地步麼?不過,反正都來了,便拍拍旁邊秦書漫的手,“走吧。”
魏宜果然還真是在,而且同桌的十來個人,都是老女人級別的,這跟青雅言和魏嵐之流的張狂是不一樣的。
所以突然出現三個年輕人,一桌子的穩重和泰然顯得有點詭異。
李宥然對著魏宜點點頭就坐下了,反正別人她也不應該認識。青天照倒是顯得識大體,一一的行禮,如果不是抱拳,那就是完美了,秦書漫自覺不能丟了妻主的顏面,跟著青天照一一行禮,都是極為正統的公子禮數。
魏宜開頭就跟青天照講話,“青天公子起色不錯,不知道家母可好?這兩日都不見她上朝呢。”朝堂上擺著三把椅子,右邊的那把空了兩天,朝堂上已經議論紛紛了。
“她還好吧。”青天照皺了一下眉頭,想了想才說的。實際上算不得好,白日不安生,晚上也有得熱鬧,將軍府,格外的鬧騰。
在坐的都是在朝的長老,聽青天照一個小輩如此直來直去的沒有半點謙卑,面色已經是不善,倒是魏宜不在意,面色祥和的跟李宥然拉了幾句客套話,一頓飯便相安無事。
當然,這也只是表面現象,和暫時的。
李宥然前腳剛帶著男人們回了院子,後腳丞相府就來了人,送來一串鑰匙,說是丞相聽聞李小姐欲尋一宅子,恰巧此處幽靜,便送於李小姐,也當是為這宅子覓得一個好歸處了。
那宅子,正好就是蕭府那沒人敢要的燙手山芋。
這老狐狸,明擺著在給青雅言講,看看,你請不到的人,成了我的幕僚呢,好一個離間計啊,不過,也算不得離間計,她李宥然跟青雅言,沒有好離間的,平白讓自己撿一套房子,何樂而不為呢。
倒是青天照對那串鑰匙十分不感冒,“那房子又破又舊,裡面什麼都沒有了,有什麼好的!別要了!”
李宥然將正在拋上拋下的鑰匙握在手裡一頓,臉上笑意瞬間消失,眼色犀利的問,
“你如何得知那宅子又破又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