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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看到我對蘇墨沉的不渝?”

“舍利子自始至終就在你的手裡,你卻還要來大漠,假裝又是探又是偷又是大婚,還要讓你的手下綁架我來威脅你自己,天啊,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沱”

千城瘦弱的身影在風中顫抖,神情幾欲崩潰。

“一邊蘇墨沉讓我傷痕累累,一邊司空畏利用月盈霜,利用我身邊的人,生生逼我留在四王府,既然……既然每次傷痛都是你給的,你又為何不讓我走?為何?”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那次,他們的孩子沒了,她想離開,司空畏威脅她說,如果你想死,想雲蔻死,想更多的人成為柳姨,你大可以試試憬。

呵~

現在想來,真真是諷刺,想雲蔻死?

他竟然用雲蔻的命來威脅她?

而當時的她竟然還受了。

“雲蔻壓根就沒有中月盈霜吧?”

她記得品香會結束後的那夜,勝出的五人見了司空畏,包括她,包括雲蔻,也就是那天夜裡,司空畏給她們五人食了月盈霜。

當時,不包括雲蔻吧?

蘇墨沉沉痛地看著她,薄唇緊抿,沉默。

沉默就等於回答。

她懂!

也是,月盈霜的滋味,那直叫人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怎麼會捨得讓雲蔻去受?

她不想哭,真的不想哭。

方才在房裡面,她已經沉澱了很久,她告訴自己不許哭的,既然演了那麼久的小丑,就該以小丑的姿態收場不是嗎?

小丑是不應該有眼淚的。

可是,眼中還是有溫熱的液體滑過,那是什麼?

為什麼止也止不住?

嘴唇被咬破,她握緊拳頭,如鼓點般,毫不吝惜地砸向自己的心口。

痛?

還會痛嗎?

痛到極致就是麻木吧?

有人過來扯她的手臂,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清那個人是誰?

亦或許,從未看清過。

他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在她耳邊喚著她的名字,輕聲說著什麼。

她聽不清,但那語氣,似乎帶著一絲乞求,帶著一絲低聲下氣。

乞求麼?

呵~蘇墨沉!

腹黑如你,步步算計!

毀我的人是你,救我的人也是你,深情是你,無情也是你,我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了,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好累!

她微微歪著頭看他,疲憊地開口,“放開我!”

“不!”蘇墨沉輕輕搖頭,苦澀地笑著,手臂反而越圈越緊,生怕自己一鬆手,她就會消失再也不見一般,溫熱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垂,“我不放手,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手!”

千城啞然失笑,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手?

心中大痛!

他對她似乎永遠都是這樣,永遠都是該放手的時候死拽著不放,不該放手的手卻一直要將她弄丟!

她想走,他偏要禁錮著她留。

她想好好地留了,他卻又一次一次將她丟下、置於險境。

“放手吧,蘇墨沉,放你,放我,放我們大家一條生路!”

“生路?”蘇墨沉揚唇輕笑,笑得近乎殘忍,“原本我的人生只有一條生路,那便是坐上皇位,是你讓這一切變了,你現在跟我說放大家一條生路,你說,我會放嗎?”

千城想笑,卻笑不出來,敢情都是她的錯了,敢情是她染千城才導致了今日的糾復?

“你放還是不放?”她怒了,低吼。

“不放!”男人口氣篤定。

她抿了唇,將全身還沒散落的氣力聚了起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