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對蘇墨沉的不渝?”
“舍利子自始至終就在你的手裡,你卻還要來大漠,假裝又是探又是偷又是大婚,還要讓你的手下綁架我來威脅你自己,天啊,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沱”
千城瘦弱的身影在風中顫抖,神情幾欲崩潰。
“一邊蘇墨沉讓我傷痕累累,一邊司空畏利用月盈霜,利用我身邊的人,生生逼我留在四王府,既然……既然每次傷痛都是你給的,你又為何不讓我走?為何?”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那次,他們的孩子沒了,她想離開,司空畏威脅她說,如果你想死,想雲蔻死,想更多的人成為柳姨,你大可以試試憬。
呵~
現在想來,真真是諷刺,想雲蔻死?
他竟然用雲蔻的命來威脅她?
而當時的她竟然還受了。
“雲蔻壓根就沒有中月盈霜吧?”
她記得品香會結束後的那夜,勝出的五人見了司空畏,包括她,包括雲蔻,也就是那天夜裡,司空畏給她們五人食了月盈霜。
當時,不包括雲蔻吧?
蘇墨沉沉痛地看著她,薄唇緊抿,沉默。
沉默就等於回答。
她懂!
也是,月盈霜的滋味,那直叫人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怎麼會捨得讓雲蔻去受?
她不想哭,真的不想哭。
方才在房裡面,她已經沉澱了很久,她告訴自己不許哭的,既然演了那麼久的小丑,就該以小丑的姿態收場不是嗎?
小丑是不應該有眼淚的。
可是,眼中還是有溫熱的液體滑過,那是什麼?
為什麼止也止不住?
嘴唇被咬破,她握緊拳頭,如鼓點般,毫不吝惜地砸向自己的心口。
痛?
還會痛嗎?
痛到極致就是麻木吧?
有人過來扯她的手臂,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清那個人是誰?
亦或許,從未看清過。
他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在她耳邊喚著她的名字,輕聲說著什麼。
她聽不清,但那語氣,似乎帶著一絲乞求,帶著一絲低聲下氣。
乞求麼?
呵~蘇墨沉!
腹黑如你,步步算計!
毀我的人是你,救我的人也是你,深情是你,無情也是你,我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了,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好累!
她微微歪著頭看他,疲憊地開口,“放開我!”
“不!”蘇墨沉輕輕搖頭,苦澀地笑著,手臂反而越圈越緊,生怕自己一鬆手,她就會消失再也不見一般,溫熱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垂,“我不放手,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手!”
千城啞然失笑,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手?
心中大痛!
他對她似乎永遠都是這樣,永遠都是該放手的時候死拽著不放,不該放手的手卻一直要將她弄丟!
她想走,他偏要禁錮著她留。
她想好好地留了,他卻又一次一次將她丟下、置於險境。
“放手吧,蘇墨沉,放你,放我,放我們大家一條生路!”
“生路?”蘇墨沉揚唇輕笑,笑得近乎殘忍,“原本我的人生只有一條生路,那便是坐上皇位,是你讓這一切變了,你現在跟我說放大家一條生路,你說,我會放嗎?”
千城想笑,卻笑不出來,敢情都是她的錯了,敢情是她染千城才導致了今日的糾復?
“你放還是不放?”她怒了,低吼。
“不放!”男人口氣篤定。
她抿了唇,將全身還沒散落的氣力聚了起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