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卻又一再地想起,先前在茶棚外,當眾人袖手旁觀時,只有他願意解救她。那麼,他該是個好人吧?
她不斷地想起,他深不可測的黑眸望著她,口中說著關懷她的言語。她的心在那一瞬間,有了淪陷的開始。
“放開你?若是放開了,你怕是要跌疼的。”他靠近了她顫抖的小臉,沒有接觸她粉嫩的肌膚,只是用呼吸撩撥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處子幽香。
她是最上好的祭品,美麗纖弱且單純善良,適宜填補他心中因為仇恨而難以饜足的飢渴。
若芽咬著唇,撇開了頭,黝黑有力的男性指掌卻落在她的唇上,強迫她分開牙關。她嚇了一跳,抬起頭來愕然地看著他。
“不要咬疼了自己。”他說道,男性的指掌分開了她的唇,釋放了她被咬得有些疼的紅唇,在她有些呆愣的時候,竟滑入她的口唇中,恣意玩弄她生嫩的小舌。
若芽驚喘著,本能地偏開了頭,而他緩慢地抽回了指,在她惶恐不安的注視下,將沾了她蜜津的濡溼指尖放入自己口中,品嚐著屬於她的甜美,那神態邪惡到極點。
若芽看得面紅耳赤,她再也無法忍耐地用盡力氣推開了他。
“公子,請別這樣,我只是替您拿了被褥來的。”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被褥,緊緊地護衛在胸前。他這是在做什麼?調戲她嗎?
若芽的雙腳虛軟,差點無法支撐她走到木床邊,若不是他擋在面前,她說不定已經奪門而出。
被褥展開,上面繡著幾株折花,雖然有些陳舊,但總比直接躺臥在木床上來得舒適。她匆促地鋪著被褥,只想著要快些結束眼前的工作,儘速離開這裡。
縱然她很努力地在說服自己,他應該是個好人,但她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知該怎麼面對他,他如今的言行讓她好不安。這個神秘的男人,與她先前知道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不像是她那些叔伯溫和地保護她;也不像是那些心懷不軌的歹徒,強橫地想欺凌她。
他的舉止徐緩,持續而極有耐心地逗弄她,像是有著許多時間,但卻也像是懷抱著某種她看不穿的意圖。
溫熱的氣息緩但靠近,教她所有的神經都繃緊了,不用回頭就可以察覺到他的接近。他的每一個步伐,都像是踏在她的胸口,她的心跳得好猛烈,幾乎要以為就連他都會聽見她如雷似的心跳聲。
“多謝你為我鋪了床,只是漫漫長夜,孤枕難眠,你說我該如何是好?”他的聲音很低,卻靠在她敏感的頸項後方,吹拂著最細緻的肌膚。在看見她繃緊了纖細的肩膀時,他露出一抹邪笑。
他先前救過了她,在她單純的心裡,該是對他有著好感的。這些猜測,從她嫣紅的臉龐上就可以得到證實。
“你……你可以找描奴,讓他陪你談心。”她匆促地說道,連忙躲開他,嬌小的身軀在鋪了被褥的木床上移動,一臉的驚慌無助,那模樣卻更引人遐思。
他的雙眼發著光,不懷好意地靠上前來,用視線逼迫著她。
“但是,我不想與他談心,不如你好人做到底,夜裡就來這兒陪著我談心?”他的語氣極為誘哄,正在欺騙著單純的她。
荊世遺久歷江湖,雖然多年來醉心於復仇,但是女人們總愛糾纏著他,不乏投懷送抱的暖床女子。論起風月手腕,他自然嫻熟,如今抱定主意要誘惑她,更是刻意進逼。而她自幼生長在鑄劍谷,又被仔細保護著,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公子,請您讓開,不要再靠近了,這會引人非議的。”若芽轉開視線,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能,包裹了她的四周。
那種溫度與平時所感受到的悶熱不同,帶著某種奇異的氣息,有著屬於他的強烈氛圍。她從不曾與哪個男人靠得這麼近,近到能察覺他的呼吸徐緩地吹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