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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其中名目。

他聽得施戴子口出此言,並一口叫出對方使的乃是泰山派的“擎劍術”,不禁眼中一亮,知道他既然面對這等強手依然敢於出戰,必然是有制勝的把握。

施戴子在華山諸位師兄弟當中,心思最為細膩,在劍術之上的造詣,除了令狐沖之外,一直也遙遙領先於眾師兄弟,他辦事一向妥帖穩當,比之令狐沖往往還強上三分,是以令狐沖對他此舉也毫不擔心,當即點了點頭。

施戴子持劍在手,躊躇滿志,大踏步走下高臺,開口朗聲叫道:“那小老兒,我來接下你的劍法。”

玉璣子眼見此人不過二十出頭,登時停住喝罵,瞪著一雙渾濁的黃眼珠望著施戴子道:“你是何人?”

施戴子笑嘻嘻走上擂臺,回頭道:“在下來歷清白的很,乃是華山派第四弟子施戴子,不信可問我的掌門師兄,他可為我擔保。”

玉璣子聽他言語,似乎依舊是在嘲笑自己這個掌門來歷不清,跟龜公大茶壺攪在一起,當即臉色一變,陰沉道:“你自己找死,那也怨不得別人。”

說罷,他足尖一點,宛如一隻鐵雞起舞一般,直直飛上擂臺,他這一下全身僵直不動,唯獨足尖用力,輕功當真怪異之極,眾人見到他施展這般絕活,不禁齊聲喝了一聲彩。

一邊左冷禪本來講到半路,誰知突然冒出這等事端。他見此事插手也未必討得好處,當即便有些沒趣。轉身下臺,將這擂臺讓給了華山和泰山兩派。

下臺之際。他抬頭看向施戴子,眼望他年紀輕輕,不過二十五六歲年紀,不禁冷哼一聲心道:玉璣子縱橫江湖之時,這天下還沒有你呢。華山嶽不群幾個弟子武功亂七八雜,也就令狐沖還像點樣子,這人膽敢上臺挑戰泰山派的長老,可當真自取其辱。

施戴子眼望左冷禪拂袖而去,緩緩抽出長劍。不禁深呼一口氣,眼望泰山四下風光,碧空如洗,江山如畫,只覺得恍如隔世般。

他在少年之時,也曾來過泰山,見過五嶽大比,其時華山派勢弱,只能在一旁旁觀。並無弟子下場參與,當時他只覺得諸如莫大先生、天門道長等人,其武功都高如仙人,簡直永世不可與之相比。

這種感覺縈繞在他身上好多年。才慢慢褪去,但卻也知道若想在五嶽劍派同輩之中一爭雄長,非得再由十年二十年的苦修不可。

誰知道天上竟然降下齊御風這個奇怪的少年。領著他們捉蛇打鳥,求教六怪。又將華山之上的秘洞開啟,令眾人都深悉五嶽劍派失傳的各種神妙劍法。令他這十幾年汗水積下的苦功,一朝得已釋放,終於在恍恍惚惚之間,窺到了上乘劍術的門徑。

眼前這玉璣子,本來是比他師傅嶽不群還高上一輩的人物,就算是一年之前,自己也萬萬想不到居然敢跟這等高人交手,並且還是主動提出。

玉璣子眼見這青年人神采奕奕,英姿勃發,雖然兩人輩分相差甚遠,他上臺之後卻不急不躁,安若素之,低著頭望著長劍不住感慨,心中也不禁生疑。

他自矜輩分,自然不能搶先出手,可是等了半天,卻見這青年只是搖頭晃腦,感慨萬千,卻不主動上前,當即不由得大怒道:“小子,你尋思什麼呢?”

施戴子恍然一愣,急忙抬頭,看見玉璣子持著長劍,怒氣衝衝的指著自己,當即他依著此人身法,“玉女十九劍法”閃電般在心中過了一遍,便已然有了定計,於是便笑道:“詩人有云‘‘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泰山絕頂,神奇秀美,站在這臺上俯覽群山,頓生豪氣,當真暢快。”

玉璣子哼了一聲,知道他這句詩乃是唐朝大詩人杜甫所詠泰山之辭,當即也不便反駁,只陰陰地道:“要想‘會當凌絕頂’,卻輪不到你華山派。”

施戴子心轉如飛,當即道:“哦,莫非泰山派有意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