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猶如一朵白蓮花一般,也不由得令眾人眼前都為之一亮,都心道,這姑娘若是長的大了。必是一條令無數男子神魂顛倒的小**。
吳天彪看她百般勾引,那齊御風卻如同老僧入定。一言不發,便笑道:“人家根本瞧不上你。還是乖乖跟大爺回去,大爺伺候你舒舒服服,讓你吃香喝辣的如何?”
韓蝶舞此時正在那店主監視之下,在齊御風身旁左撩一下鬢角,右捋一下小辮,嘴角帶笑,不住搔首弄姿,與他挨挨擦擦,不斷勾引。耳聽這一句,不由得怒從心頭起,轉頭喝道:“滾你媽的蛋,吃屎喝尿去吧!”
吳天彪見她發怒,微微一怔,隨即轉頭指著韓蝶舞對店主喊道:“她罵人!”
店主懶洋洋的搖搖頭道:“罵人不管,打架才算。”隨後轉過頭去,皺著眉頭道:“姓韓的,你說吃屎喝尿。莫非是要砸我店面的招牌不成?”
韓蝶舞似乎十分害怕這店主生氣,當即喏喏道:“不敢,不敢。”
店主看了看她,轉過頭去又道:“我開門做生意。不能管上太多,但人家這位小哥是老實人,切莫害了人家。容你在這裡呆上一天,若沒別的事情。明天一早便須離開!”
說罷他便自顧自的朝廚房走了過去。
韓蝶舞聽到這話,悻悻的坐到齊御風對面的椅子上。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道:“呦,沒想到你長成這個德行,居然還是個女的?”
齊御風聽她嬉笑怒罵,無論媚視煙行,還是奮袂而起,滔滔不絕的罵人,似乎熟捻無比,原本就頗懷戒心,此時聽她汙衊自己為女人,不僅故意粗著嗓子,揚眉看著她怒道:“你他媽才是女的呢?”
韓蝶舞聽到這話,咯咯一陣嬌笑,道:“不錯呀,小哥挺有骨氣,居然敢開口罵我,也不怕我出了這客棧,就把你宰了?我本來就是女人,不信你摸摸。”說罷拍拍自己胸口,示意齊御風過來。
齊御風轉過頭去,不去睬她,可韓蝶舞卻擠到他身邊道:“我被這老闆威脅,如果不能在客棧找一個相好的,明日就要死在涼州五鬼的手上,你看我才是破瓜之年,就這樣捨得?”說著拉起齊御風的手臂,便往懷中一拽。
齊御風被她用力一抓,也不能暴露武功,當即一頭栽倒在她的懷裡。這般溫香軟玉貼在身上,他聞得一陣清幽的香氣,不由得有些面紅耳赤,低頭道:“我一個小商人,能做的了甚麼,你還是切莫害我罷。”
韓蝶舞眼前一亮,陡然放手,一轉身坐到他身側,一拍桌子,大叫道:“商人好啊,我最想嫁給商人了,我可以給你燒飯,洗衣,晚上還可以伺候相公,你現在就娶了我,好不好?”
她一邊說話,一邊隨手提起齊御風的酒杯喝了一口,一隻手指有意無意的浸入了酒杯之中,接著左手輕撫著自己半邊臉蛋,趴在桌子之上,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盯視著齊御風的額頭,又問道:“奴家今晚就陪你睡覺,好不好?”
齊御風苦著臉側過頭去,那韓蝶舞卻突然向前一竄,似乎要親吻於她。
他陡然身形向後躲避,身形幾乎就要貼在牆上,這一前一後兩人一攻一受,眾人那曾見得了這個,不禁都目瞪口呆,有些登徒子,心中癢癢,幾欲自己換成齊御風的位置,當即答應了下來。
一邊那吳天彪看了一眼,居然也有點不好意思再看,低下頭吃麵,搖搖頭道:“真他媽騷!”
正當此時,齊御風卻見她右手以極快的速度在桌角上寫了個“段”字,隨後一抹,當即不僅心中一凜。
卻見那韓蝶舞后退而去,臉上帶著一抹胭脂般的顏色,蔑視著看著他笑道:“不正眼看我韓羽孃的,都不是男人,不過事急從權,就算你不是男人,老孃今日也要跟你一被窩睡了!什麼時候那五個混蛋走了,什麼時候再說。”
那邊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