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拳腳功夫頗有些不如曲非煙,他當即向後一躍,忙叫道:“是讓恆山華山兩派結親啊。”
曲非煙聽聞當即一愣,手腳不由得停了下來,當即“媒婆”性子發作,禁不住便給華山之人和恆山派的幾個未婚姑娘配對起來。
她想了半天,覺得英白羅性子跳脫,而舒奇年紀又小,頗有些配不上她鄭萼姐姐和秦娟姐姐,當即她下山路上嘰嘰喳喳,盡說這這事。
齊御風撇著嘴巴,頗有些不以為然。
兩人行時天色已晚,便在華陰縣城之內住了一夜,次日起身,只行了幾十里路,便發現天空烏雲密佈,接著便下起傾盆大雨,這一場雨越下越大,一直落到晚間。
兩人忙著趕路,卻也顧忌不了這麼多,當即在路上尋店家買了蓑衣笠帽,冒雨趕路,但見四下裡霧氣茫茫,耳中聽得沙沙雨響,大雨之中,雖然道路泥濘溼滑,但兩人俱是武功高絕,當即依然賓士迅捷。
一直趕到黃河邊上,但見黃浪渾濁,江流滾滾,水勢極為兇險,船家沒一個肯過河,兩人早已淋得狼狽不堪,當即不得不又尋了店家住下。
因客棧條件簡陋,兩人共居只能一室,齊御風有點尷尬,當即倒頭躺下便睡,尋了把破蒲扇蓋住了臉。
曲非煙卻折騰半天,找了乾淨的木盆洗臉洗腳,又將頭髮打散,從懷中取出一柄小小的鑲金玉梳,細細梳妝,她沉吟半晌,突然道:“我嫁給了你,是不是就要生孩子?”
第98章夜話
齊御風與曲非煙雖然也不是第一次同居一室,但先前都是歷經艱險,又有林平之這個第三者在場,是以也不覺得什麼。
但此時隔著蒲扇的孔洞,見她梳洗打扮,她臉色清新嬌美,眉色如望遠山,臉際常若芙蓉,心中不由得也生出一股旖念。
他又聽到這話,便忍不住覺得這屋內實在狹小,有些氣悶,不禁咳了兩聲道:“你問那些幹嘛?”
曲非煙氣鼓鼓道:“誰叫你你明明都有了我了,還惦記恆山派的師姐。”
齊御風拿開臉上蒲扇,瞧著她道:“我都說啦,我尋思這兩派聯盟,對付左冷禪,可沒有別的意思,再說你是被迫無奈,咱們不都說好了麼?”
曲非煙瞥他一眼道:“說好了甚麼?我一個孤零零的小姑娘,被日月神教教主下令嫁給你這個渾小子,你就想拿著強迫當藉口,去找別的姑娘麼?”
齊御風趕了一天的路,此時睏乏的不行,當即搖頭道:“嗯嗯,我不找別的姑娘。”
曲非煙當即得意一笑,過了一會兒,又疑惑道:“那你說他們找別的姑娘,都幹些什麼呀?”
她與齊御風相識,,在一起時便有說不完的話,打不完的嘴杖,不肯與他分開,但要說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卻也並非如此,只是懵懵懂懂之際,覺得這小子頗為有趣,對他有些好感。
但向問天既然傳下了東方不敗的命令,她卻也不得不遵從,是以這幾日一直都在猜測。結成夫妻有什麼好?難道就像現在這樣,一輩子在一起麼?這齊御風看著倒不討厭。可是一輩子對著他,他能對自己能一直這般容忍大方麼?
是以她近日胡思亂想。滿腦子都是男女之事。
齊御風迷惘道:“什麼姑娘?”
曲非煙臉色一紅,但她素來膽大包天,無所顧忌,當即道:“就是那些窯子裡的妓女,男人找他們,就是一個被窩睡覺麼?床上有了旁人,那該有多難受。”
齊御風哭笑不得,問道:“你什麼時候還去過窯子啦?”
曲非煙抬起眼睛,望著窗外道:“就是三年之前。在衡山群玉院中,我看見田伯光摟著幾個姑娘吃吃喝喝,也沒什麼有趣的。”
齊御風雙眼一翻,不禁啐道:“你還真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