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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部分

一軍的三分之一。

史雲豹人雖然低調,可眼下西涼道上,卻又有何人不知史雲豹乃是西涼第一流的戰將?他在風頭之上,甚至更甚與楊淵海這個大帥和田再鏢這個先鋒,地位超然得多。

齊御風看見史香菱臉上喜滋滋的,充滿了對未來的希翼,心中一聲感嘆。卻也不敢向當初一樣面對史婆婆一樣,當面拒絕了她。

只因為若是拒絕了一人。就連他自己也不敢保證,這史雲豹、楊淵海等人。就算面上不說,是否心中會存有芥蒂。

他眼前看著這如花的少女,心馳搖曳,卻恍恍惚惚彷彿看見了一個黃衣少女坐在船頭,**著白生生的小腿,撲騰著水花,唱著歌兒。

她眼珠漆黑靈動,秋波流轉,嬌腮欲暈。衣襟在風中輕輕飄動,秀美絕倫,看著自己痴痴呆呆的看著她,不禁回瞪一眼,脆生生說了聲:“呸!賴皮賴臉的水獺!”手中隨之投擲過一塊石頭。

接著,那小船兒輕輕飄蕩,不一會兒便飄得遠遠,齊御風走了幾十步,轉過頭來時。那嬌美無匹,容色絕麗的女孩兒卻再也見不著了……

齊御風正想得如痴似夢,神魂飄蕩,卻突然看見史香菱瞪大了眼睛。略有些驚恐的看著自己,當即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輕輕的“啊”了一聲。隨後搖搖頭清醒過來,說道:“史姑娘。人生際遇,各有緣法。那史紅石和韓羽娘所做之事,自有擔當,你也別太過擔心了。”

史香菱聽到他這句話,微覺驚詫,但卻也乖乖的點了點頭。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齊御風便拱手告辭,一直回到房中,寬衣解帶,躺到了床上,直直的盯著房上的樑柱,好半天,才嘆息一聲,沉沉睡去。

而史香菱,卻坐在桌前,輕磨方墨,鋪開宣紙,執筆寫道:“浮世竟相遇,幸曾共寒窗。幾許咫尺間,數載默不語。才覺憐朝華,奈何近暮夕;欲訴方恨晚;徒留送別詞。”

次日凌晨,齊御風起床,吃過早飯,便由田再鏢陪同,點檢兵馬,演習操練,他雖然征戰不已,但久已不再西涼軍中做事,當即事無鉅細,都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從操練手法,到兵卒伙食,甚至馬蹄裹布,無論大大小小,都問了個遍。

進攻大都,是他在遠去西域之前,便已經與五散人商議準備的結果,他為了此事,籌謀足有三四年之久。

他以布衣起家,雄踞西涼,稱霸河西,手下兵精糧足,無論楊淵海、田再鏢、史雲豹還是施宗、施秀,段思邪等人都是有勇有謀之輩,而且精熟兵法,不過他們吃虧在於當時底子實在太薄弱,經不起太多的折騰。

而如今經過多年修養,又打通了吐蕃與內地的交通,西涼軍兵強馬壯,楊淵海、田再鏢二人有如兩把極銳的尖刀,劃破邊陲的荒涼,疾風驟雨般的攻克了太原、大同。

但這一路東進,,克太原、攻霍邑,打絳縣,戰河東,雖是勢不可擋,但暴雨疾風終究不能持久。

對陣蒙元的策略,五散人早就準備穩妥。

蒙元勢力雖衰,卻也並非強弩之末,光是大都一城之糧,就足足能堅守十年,而齊御風自太原以南、有徐達、常遇春部正徐徐進襲而來;大同以北,有王保保虎視眈眈,一旦陷入苦戰,道路險隘,運糧極為不易,必然生變,一旦兩方夾擊,則後援不繼,便恐有大敗之機。

不過此時王保保所屬,雖然作戰一勝再勝,但後援已呈不支之像,卻只能苦苦支撐。他自從退出大都以後,所行策略,不事生產,專門以擄掠為生,終於自釀苦果,眼下若是進襲士氣正盛的西涼,卻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一番。

而徐達的部隊,此時卻剛出了建康,進襲徐州、蘄州,而後北上,大大小小,至少還有十幾座城池需要攻克,距離大都,少說也有大半年的距離。

就算朱元璋出奇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