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桎梏,連滾帶爬地跑向門邊。
“太晚了……跑不掉的……”林以墨突然輕笑一聲,像是在跟大人玩捉迷藏的孩子似的一把抓住她:“跑不掉了……”
笑笑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一把被他打橫抱起來扔到柔軟的床上,她尖叫一聲“林以墨,你要幹什麼!”
“討厭你為別的人流淚,討厭你心裡有別人……不准你心裡有別人,只能有我!”
近乎發誓的低語伴著笑笑的耳邊響起,溼熱溫暖的氣息撫到她的面頰上:“我才是最重要的!”
酒精和燥熱揉合到了一起,讓笑笑手腳無力,她努力掙扎尖叫,卻無濟於事。
在沒有任何徵兆地情況下,林以墨已經吻到了她的唇,激烈、莽撞、生澀,笑笑腦子裡一片空白,想也不想一口便咬了下去,很快,一股腥甜的味道瀰漫到了口腔。
可即使這樣林以墨也沒有放棄的打算,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一手箍住笑笑的手,一手便將她毛衣上的扣子噼裡啪啦地扯落下去。
“我生氣了,笑笑,我很生氣。”他認真地說,眼裡竟然還是一片冷靜,或許因為太過認真冷靜,甚至讓人感覺不到任何邪念:“你為了別的男人流眼淚,為了別人咬我、打我,我很生氣。”
驚恐鋪天蓋地地包圍著笑笑,她再次淚撒當場,林以墨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這個看似柔弱的男孩怎麼會有這樣無窮的力量?
林以墨俯下身子輕輕吻去她的眼淚:“不要哭了,不喜歡你哭,你笑的樣子才好看……”
他的聲音溫柔清涼,秀麗的眼角微微上挑,美麗得讓人覺得無盡的危險:“放鬆一些,不要怕……”
雖然這樣安慰著她,動作卻是青澀而不熟練的,他的吻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瘋狂、熱烈、執拗。笑笑不論如何掙扎都不能撼動他的動作,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在一件件脫落,心裡明白自已再也沒辦法逃離,絕望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下去。
林以墨身上的白色暗花棉紗襯衣從肩處滑下去,露出雪白瘦削的肩膀,笑笑感覺他的鎖骨緊緊貼住自己的頸子,勒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赤裸的肌膚緊緊溶合在一起,空氣也一下變得曖昧而躁動。
“不要……她沒有意義地喃喃哭泣,把指甲掐到他的胳膊上。
窗外開始飄落起雨絲,屋內聽不到聲音,只能看見極細極細地雨珠一滴滴粘在窗戶的玻璃上又凝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條線,滾落下去。
“我愛你。”他低低細語著,如同魔咒,唇貪婪地吻遍了她臉部的每一個角落,鬢角、眉間、眼簾:“很愛很愛,愛到可以為你去死,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所以……不要再為別人流淚……”
身下驟然傳來的劇痛讓笑笑痛苦地慘叫一聲,林以墨也跟著低聲地呻吟了起來,他用力地將舌尖抵開她的牙關,終於佔有了她身上最後一個不肯屈服的地方。
嚴寒的冬天終於慢慢遠去,幾乎全軍覆沒的登山社為學校乃至全市制造了轟動的大新聞,無數人為之扼腕嘆息,康雷成為了為挑戰極限、夢想獻出年輕寶貴生命的勇者,不知有多少少男少女把他當作自己心中崇敬的偶像,但是隨著時日的久遠,這些也慢慢沉澱在了人們的記憶中。
因為這樣重大的事故,學校暫停社裡的一切活動,笑笑也逐漸開始復原,她的生活回到了軌道上唸書、學習、參加六級考試、聯絡實習單位——然後就是畢業。
愛情和友情逝去所造成的傷害似乎終於因為時間而在清弭,可是隻有身邊最熟悉她的人才能發現,她的笑容已經黯淡了許多。
比較出人意料的是婉怡,她放棄了出國留學的機會,臨近平業的時候,她選擇報考了公務員,成為了公安局裡的一名文職女警。笑笑聽到訊息時,心裡一片麻木,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