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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想到杜悠身邊還有這樣一個高手。”

不過修道之路,有時候必須直面以對,如果因為前途一有危險就退縮下來,那麼以後也面對其他困局時也會尋找各種理由,一次兩次還好說,但是一旦有了心理定式之後,原本堅凝的道心就會萎靡退縮,韌性不再。

果真唯有努力提升修為才是根本!

他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今日我不及此人,但未必他日我也不及。當以此人和寧衝玄為目標,需時時牢記這日所受屈辱,以為鞭笞,有朝一日自己定要親手討回這個公道!

大殿之中,杜悠今日想收拾一個張衍都沒能收拾下來,已經無臉在諸入門弟子之前擺威風,匆匆敷衍了幾句話後,就將眾弟子遣散。

回到後殿大弟子的居處,杜悠就向中年人抱怨道:“博叔?今日為何阻我?”

“博叔”名為杜博,是杜悠那名至今不知道身份的父親派來暗中保護他的親侍,原本此人也不叫這個名字,只是為了掩護身份,這才改名換姓,對外稱是杜氏子弟。

杜博搖了搖頭,沉聲道:“如我沒有看錯,張衍手中剛才發出的乃是‘如意神梭’。”

“如意神梭?”杜悠一呆,他好似也聽說過這個名字,只是一時間卻想不出來。

杜博在旁提醒了一句:“如意神梭你想不起來,十二天梭賢侄總聽說過吧?”

杜悠大吃一驚,失聲道:“十二天梭,那不是掌門年輕時所用的法寶麼?”

“沒錯,如意神梭便是仿製於十二天梭,乃是由門中孫至言孫長老所打造,孫長老是掌門第九徒,師徒一脈的中堅,這張衍能得到其中一隻神梭,與掌門一系關係定然不淺,而你身份特殊,此時殺了他未免不妥。”

杜博道出了其中利害,並點出了張衍有可能的背景,非不能殺,實不可殺。

任何一人和溟滄派掌門扯上關係,這就不能單單以他一個人來考慮問題了,杜悠世家出身,從小被當作未來的家族頂梁來培養,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只是終究年少,一個不是世家出身的入門弟子,他如今卻是壓不能壓,管不能管,打又不能打,實在是憋屈,不由恨聲道:“只要我為大弟子一日,上院賜下的丹藥華池,道書法器,張衍就休想從我手中拿走一樣!”

只有狠狠剝奪原本屬於張衍的東西,這才能稍稍發洩他心中的怒氣。

杜博卻是滿臉的不以為然,責怪道:“賢侄莫要忘了,下院大弟子之位上只是暫且借用,只為能名正言順享用貝場,使用貝王真露開出不亞於掌門弟子的上品脈象,又怎可一心眷戀於此?”

杜悠被杜博訓斥,不見惱怒,卻反而是眼前大亮,不由站了起來,急急追問道:“博叔,借貝王開脈一事,可是掌門同意了?”

“我今日來便是要告知你。”杜博微微一笑,做了個手勢讓杜悠坐下,看後者勉強安住性子坐下後,他這才慢慢道出原委。

“兩月前我溟滄派搶下熒雲貝場,此次爭奪杜氏出了大力,族中子弟死傷了不少,是以掌門答應將此貝場的貝王借於你使用一月以作開脈之用,為了此事不至於引發各家不滿,族中所費的代價也頗為不少,此事在你上山之前便已定下,只是怕你按捺不住性子,是以一直沒有告訴你。”

杜悠聞言喜不自禁,如果不是在杜博在前,說不定要跳起來大呼幾聲。

誰都知道用貝王真露開脈所結脈象都是上品,再加上他的開脈功法也是族中秘傳,凝結出上中品的脈象不在話下,甚至傳說中上上品的脈象也有可能。

杜博見他似乎有些忘形,又點了他一句:“如今各家雖表面收下我等重禮,卻也都在暗中窺伺,是以這個時候宜靜不宜動,那張衍既與掌門一系有所勾連,我勸你千萬不要節外生枝,免得一不小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