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怎麼和華凌那死小子相談甚歡?父親滿是笑容的臉上貌似把那死小子當成了座上賓?
司徒風和司徒雲視線移到宮清羽身上,父親真正邀請的貴客一身清冷的坐著品茗,並不說話。
“華小兄弟年紀輕輕就談吐不凡,又這般英俊瀟灑,儀表堂堂,真是後生可畏啊!”司徒赫笑著誇讚道。
聽到父親這番話,司徒風和司徒雲差點沒一頭栽死。
華凌那活脫脫的混賬小流氓也就一副好看的外表皮子騙騙人,他哪一點談吐不凡?全是騙人的手段,還儀表堂堂?啊呸…。
“司徒盟主謬讚了。”紫凌溫然淺笑,本就精緻俊逸的面容這一笑,竟讓人有些移不開視線。
司徒兩兄弟看到紫凌臉上俊逸的笑容,忽然想到紫凌好男風這件事,心裡唾棄一聲,同時別開臉,不去看她。
紫凌又同司徒盟主聊了幾句後,以天色已晚為由,結束了和司徒赫之間客套的話。
“宮大哥,這一路奔波,你身子也乏了,我們去歇息吧!”紫凌走到靜默如斯的宮清羽面前,淺笑溫然的說道。
宮清羽清冷的看著紫凌笑容溫雅的臉,手中金絲線繞的極慢,也極冷,像似隱忍的怒氣,又不得發作。
“風兒,雲兒,你們還不快給華小兄弟和宮莊主帶路。”司徒赫道。
司徒雲本就看紫凌極不爽,這會兒聽父親叫她華小兄弟,還讓他們給她帶路,心中一陣大不爽,嘴一張,就想把紫凌的“醜事”爆出來。
“是,父親。”司徒風扯了司徒雲手臂一把,眼神示意他別亂說。
繼而,又走到紫凌和宮清羽面前:“華小兄弟,宮莊主,這邊請。”
帶完路,紫凌和宮清羽各自進入廂房後,司徒雲氣憤的說道:“大哥,我明白你為何在父親面前拉住我,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父親被華凌那死小子騙?”
難怪父親把華凌當成貴客,那死小子左一句宮大哥,右一句宮大哥,宮莊主又一句話未說,父親定是把那死小子看做和宮莊主一同來的,也就自然當成了貴客。
那死不要臉的小流氓,騙完他妹妹,騙宮莊主,現在竟然騙到他們父親頭上來了。
可恥,可惡。
司徒風面色冷然,赤黑的眸一片冰冷:“我們若當著父親的面揭開那死小子,父親面子豈不是難看,而且宮莊主都未否認,我們又能如何?”
頓了頓又道:“既然她敢這般大膽的騙我們父親,我定不會讓她在司徒府好過。”
司徒雲心中很贊成大哥的話,可轉念一想,又道:“若是我們對華凌所做之事被寰兒知道了,該怎麼辦?寰兒很護那死小子。”
司徒風道唇邊勾起一抹冷笑:“二弟,你飛鴿傳書給楚世子,說是他情敵在司徒府勾引寰兒。”
聞言,司徒雲面上大喜,豎著拇指,眉飛鳳舞道:“大哥這一招,高啊!如此一來,楚世子定會來司徒府鬧的雞飛狗跳,誰又能知道我們在背後戳那死小子屁股?哈哈…。”
司徒風笑道:“什麼戳屁股?你溫雅點。”
繼而又道:“我如此做,最關鍵的是怕寰兒整日纏著華凌,而寰兒本就對宮莊主心有妒忌,若寰兒再失去理智去得罪宮莊主,這是司徒府的災難。”
司徒雲停止笑,面容嚴肅道:“是啊!寰兒被我們寵壞了,無法無天的性格真是要命的,華凌那般如風般灑脫不羈的少年又豈是她能抓住的?”
司徒風蹙著眉頭看了司徒雲一眼,淡聲道:“二弟,我從來不知你對華凌的評價何時變這麼高了?你該不會…也受了他皮相的迷惑吧?”
司徒雲啐了一口,眸中惡心道:“大哥,我不好男風。”
司徒風視線轉向遠處,眸中深色層層:“華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