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風之事,我們並不是第一天得知,據說,天上人間的兔公子因為她茶飯不思,整日裡盼著她去寵幸,也因為她不肯再接任何恩客,外界更有傳言,華公子魅力非凡,只要她願意,風靡千萬少女少男……”
話未說完,頓了一下,司徒風黑眸轉到司徒雲臉上,似有深意。
司徒雲被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大哥,你不會以為我會喜歡上華凌那死不要臉的臭小子吧?”
全天下女子死絕了,他也不會喜歡上華凌那不要臉的死小子。
司徒風定定的看了他半響,看到司徒雲快受不了時,他緩聲道:“華凌姿容確實出眾,擅長捭闔之道,雖然無恥了些,卻連宮莊主都無可奈何,宮莊主是何等人物?若他那種心如止水之人都受了華凌迷惑,莫要說你這心思浮動之人,若華凌識破我們背後捅她,我怕她會報復。”
司徒雲不以為意道:“報復好了,我們和她本就互看不爽,又不是第一天捅她。”
似乎想到什麼似的,司徒雲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大哥是怕華凌以色誘我?”
接著感嘆道:“華凌是個不要臉的,這種齷蹉的招式,她能使得出來,不過,我豈是那種受她下流招式誘惑的人?我看見她就犯惡心,我想到她就想吐。”
說著,還真作勢要吐。
司徒風見司徒雲乾嘔,搖著頭笑了:“好了,華凌又不在,你吐給誰看呢?大哥是怕你上了那死小子的當,故而給你提個醒,見你如此反感她,大哥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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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凌休息的廂房就靠在宮清羽住的廂房旁邊,幾步路的距離。
剛入廂房,紫凌一頭倒在床上,長吁了一口氣,折騰了好幾個時辰,也確實累了,先睡一覺,養養精氣神,再想辦法出了司徒府。
紫凌剛準備脫衣服睡覺,門被一陣清風吹開,紫凌一轉頭,只見一個白影掠過,門又闔上,而房內,多了一個白衣出塵的美男。
這人不是宮清羽有是誰?
仿若沾靈的手,金絲線冷光閃閃,繞的極緩,極慢。
紫凌看著他手中的動作極為眼疼,方才在司徒赫哪兒她就眼疼上了,這會兒到了她房中,冷清君是來找她算賬了?
這是來算她輕薄,調戲他的賬呢?還是來算她藉著他宮大哥的稱呼和司徒盟主拉進關係的賬呢?
可她也沒辦法啊!若不借著他宮大哥的稱呼進司徒府,她現在恐怕會被司徒風和司徒雲用麻繩綁著扔到柴房去睡了。
眼瞅著金絲線朝她飛來,她身子一閃,連連後退道:“宮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動手有傷君子風範。”
宮清羽抿著薄唇,靜默的眸中似冰封一般,靜的詭異,默的詭異。
紫凌閃躲著,心中恨死這飛來的娘炮線,雖說她武功不弱,但在這娘炮線面前她忽然有種逃脫不了的錯覺。
他的武功招式極為詭異,這線,彷彿被注入了靈氣,在他指間靈動非常,變幻莫測。
紫凌自知遠打不是娘炮線的對手,手中玉骨扇一變,捲住金線,她身子數道旋轉,金絲線將她腰身裹住幾層,腳步轉動著朝宮清羽而去。
宮清羽黑眸微微一動,似乎沒有想到紫凌會用這種作繭自縛方式而來,難道她不知道,他只要隨手一扯,就能把她甩飛出去麼?
紫凌當然知道這一招使了極為危險,也許下一秒,她就會身如斷線的風箏被甩出去,但,她寧願賭一次。
若今晚他不肯放過她,就算她如何躲避,都避免最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