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反正我正得寵,調離到非洲的也不會是我。”
“壞人!”安碧狠狠的敲我。我和50層的人處得挺好,因為我不漂亮,一個不漂亮而待在費如風身邊女人的是異數,搞不好我有什麼來頭,不惹為妙!還有我既不高傲也不自卑,既不戰戰兢兢也不遮遮掩掩,該我做的我一定做,不該我做的我決不多管閒事,這個世界誰都承不起誰的情,大家相安無事,反到處得自自然然。
座位的內線響起。“詰詰”安姐不懷好意的笑,“應召時間到了。”
我推開門,費如風抬起頭丟開檔案,“中午還沒吃飯吧?” 他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當然,”我怎麼都沒想到這個花花公子居然在工作上一絲不苟,十足的工作狂!
我舉舉手中的表,“總裁,現在已經是下午了,距你和寧老的約會還有15分鐘。”費如風斜瞥我一眼,“今天我還沒找到合適的袖釦,怎麼去?”我從兜裡掏出早就準備好了的銀色袖釦,費如風的袖釦從來都是正六邊形的;用藍寶石或者鑽石鑲嵌;奢侈得很。每天應付費如風的刁難已經變成一種習慣,他上至衣服,下至辦公室的擺設,中至我安排的約會時間,無不刁難,我對各種突發狀況已經麻木到把它作為消遣了,我低頭幫他佩上,他的手不安分的掐上我的腰,“通常動我衣釦的只有一種結果,”他調笑。我輕輕一拐,“結果是謀殺,”我微笑著退開。費如風也不強求,“今天你不用陪我去了,我邀請了麥琪,這種場合美豔的女人要比清粥上眼多了。”
“是嗎,那麼寧總最喜歡吃芥末,你記得叫麥小姐幫你擋,還有他特別喜歡酒後拉人跳脫衣舞,你可要看好麥小姐的衣服,別明天弄個頭條出來。另外,他會和你攀八代的交情,記得收購價是3500萬,一分都不能再多了!”
我閒閒的說完,一躬身離開。“葶葶,”我一身的雞皮疙瘩。費如風湊上來,“開玩笑!我怎麼可能讓一個花瓶陪我去,重要場合都是我的葶葶和我一起出馬的嘛。”
“這種場合最應該帶美豔點的女人,清粥怎麼帶得出場。”我把剛才的話照他的臉扔過去。“誰說的,怎麼可能有人說得出這種話,”費如風笑咪咪的輕啄我指尖,他堪稱戲劇大師,變臉速度之快,實屬經典。
“那就走吧總裁,再玩時間可來不及了。”我見好就收。費如風一踏進電梯,臉色就變得陰森。昇華集團內的所有電梯都是燈光通明,常常刺得人連眼睛都睜不開。我靠近他,“開發部研製出一種最新的香水,名叫“醉人”你這花式名家聞聞可否能讓你一醉?”我朝空氣裡噴了幾下。“阿嚏阿嚏,你給我聞的是什麼,”費如風的鼻子真是超級敏感。“呀,拿錯了,這是地攤上的花露水。”我驚訝的說。
“你是在藉機投訴我給你的零花錢少了嗎,你居然只能買花露水來用?還是在告訴我你的品味低廉,竟然去買地攤貨,我看看你的內衣是不是也是從三色地攤裡撿回來的。”費如風野狼樣的撕扯我的衣服。爪子往我深裡面撓。“住手,停,等會還要見人的,好,好,我是覺得零花錢少了。”
“居然敢投訴老闆罪無可赦,”費如風的手動得更厲害了,好,喜歡玩大家一起來好了。我雙手樓住他的脖子,“我 要 你”這句話說得分外的長,果然他抬起了頭,果然還記得我催眠的咒語。“你這不知死活的女人。”費如風磨牙,我盈盈淺笑,電梯開啟了,費如風眉峰一揚,“我看你還是整理一下儀容再出來的好。”我低頭,衣服半開,頭髮凌亂,活脫脫的阻街女郎。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走在前面的費如風嘴角微翹,話說得輕捷優雅。
寧重舫名滿宣城,權傾一方的地產大王,可惜時至今日,已經是負債累累,雄姿不在,“小風啊,你是我賢侄,我也就不瞞你了,要不是柔柔結婚,非要我和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