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去居住,我根本不會考慮賣這塊地皮,它可是一塊風水寶地,拿來開發商住樓,絕對能賺個盆滿笸滿。”
費如風始終保持著的舒緩適度的微笑,大家都心知肚明,檯面上的套話說得再漂亮,掩飾不了寧氏急需套現的窘相,費如風很輕的掃了我一眼,我謂然一嘆,遊戲的上方根本是在費如風手上,價碼自然由他擬訂,運籌帷幄,易如反掌,不過到底費家,寧氏也有幾代的交情,為了老一輩的臉面,戲總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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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老,我們總裁已經很尊重您了,要不我們早和松樂集團交易了,他的價格至少比寧氏便宜百分之三十”
“柳葶,”費如風皺眉喝止,“寧老下面的人不懂事,您莫見怪。”寧重舫嫌惡的看著我,似乎我就是那種國之將亡必有的妖孽一般。我乒一下把茶放在桌子上,“費總,地產的案子您是交給我負責的,按照市價的評估和寧氏交易公司已經虧損了,生意不是人情,如果不按現在所擬的價格籤,請費總革我的職吧!”
“你,”費如風似乎夾在其中,苦惱而不得法,“柳葶,別太任性,”他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求恕的味道。“賢侄,你莫要為難了,就按你說的價格籤!”寧重舫雖然年事已高但是血性未減當年,“明天就你派人到我辦公室來!”他毫不客氣的瞪我一眼,“不過現在我和賢侄敘舊,不需要不相干的人在場!”
“柳葶你先去參加郎府的宴會吧,”他的眼神輕輕一眨,“聽話,”刻意放低的聲音更顯出我們間的曖昧!我很盡責的橫眉起身,典型的恃寵而驕不識大體,“告辭,”拂袖離去。只聽後面的寧老不住的喘氣,“賢侄啊,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玩玩也就罷了,你還帶在身邊,你看看成什麼體統,……”更多不堪的言語在我身後漂浮,這是費如風愛好的遊戲之一,他越刻意的寵愛我就越多的麻煩,而他對我的麻煩表現出極大的惡趣味。
郎府今夜燈火通明,車如流水、馬如龍,全城冠蓋權貴出動,特別是年齡相當的鑽石王老五,說到底又是場變相挑選女婿的宴會。郎家有女初長成,幾日前剛從巴黎留學回來,這類的宴會我已經隨費如風參加過數十次了,宴會上他總是和我寸步不離,或和我調笑,或輕拂我的頭髮,深情款款得讓我不知道被多少名門閨秀釘進了詛咒的標靶。
“你的請柬!”門房頭揚得高高的,連眼角都沒掃我一下,我很習慣了,只要是我單獨去參加的宴會或單獨出入的場合,總有這樣的待遇,也難為這些為我特別交代的主人了。
“瞎了你的狗眼,這你都不認識嗎,大名鼎鼎的柳特助,費少現今最得寵的床伴!怎麼你沒上過所以不知道嗎?”
不用回頭,光聽這毒氣沖天的話我也知道是誰。“我可以進去了嗎?”我沒興趣為難這些下人。門房有些慌張不知所措的看看我又看看後面,我越過他直直的走進大廳。
“怎麼才上了費少的床就不認識老客人了,我可是把你看得清清楚楚,你身上的……”我停住腳步,很奇怪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名門少爺,他們的語言粗鄙得連市井混混聽了也是要臉紅的。“江少爺,”我笑面如刀,“別對我心心念唸的,如風可是把你當親弟弟一樣的照顧,還說要幫你留意一個溫柔點的名門閨秀來消受你的暴脾氣呢。”
江諾的臉頓時鐵青,我的話刺得他五色上面,“賤人,總有你落在我手上的時候!”他撞開我,惡狠狠的向內走去。
小孩一個!和費如風的級別不知差多遠,我頗覺得勝之不武!
“江家的少爺可不是誰都惹得起的,你這樣成心的惹惱他又是何必?”清雅閒談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居然有人和我聊天,今天是何等良辰?我抬眼看去,一個略為清瘦書卷味十足的男人依窗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