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坐。兩人面對面坐著糾纏,他便把頭低下來,去咬她胸前的紫紅,婦人被他吃得盪漾,底下水兒四溢。
阮秀雲心中急著要走,奈何身體卻不受她控制,皺著眉兒痛苦喘息:“你日後不可再住在我這裡……少銘快回來了,你要早早尋個去處才是。”
那武僧卻不容她分心,將她整個兒翻去後邊繼續:“怎麼?你自己丈夫不怕,卻獨獨怕那個悶頭小將?”
“少銘生來冷清,自小對我不親厚,我是擔心當年的事兒被他看去了什麼……嗯……近日府裡頭也有些嚼舌根的,說什麼你與少鐘太像,怕是再呆下去對少鍾也不好……”
“呵,老子的兒子不像老子,難道還像他姓周的?……那小將軍曾經找我打過一架,怕是早已經知道我二人的事。”想到周少鍾對自己的高傲與冷漠,智空心裡頭嫉恨,動作間越發毫不吝惜。
痛得阮秀雲魂兒都要掉沒了:“啊……天煞的,你怎從來不告訴我?”
“當年一別,你不知什麼時候就走了,我去哪裡告訴你?”
阮秀雲的心立刻沉了下來,難怪大兒子十四少年,便一個人孤零零去了邊疆這許多載……他應是給了自己悔改的機會罷,不然緣何從來不將自己揭穿?
阮秀雲只覺得脊背上陣陣發冷,這會兒哪裡還有多少情0欲,一勁推搡著身下衝撞的武僧:“為著長遠考慮,如今也不可被人發現……若被發現了,便是你兒子也沒得什麼好日子過……”
說著淚花兒都冒了出來。這眼淚卻是真心的,偷來的情愛雖味美,然而那後續擔驚受怕的日子她卻是也過夠了。
智空從來只見得這婦人淫淫浪叫,幾時見得她真哭,見她哭得妝容凌亂,想到她畢竟為自己留下香火,便緩了口氣道:“罷了,我還是去步府吧,那家裡抓鬼,已經不只來催了我一次!”
阮秀雲動作一頓,想起何婉娟近日滿面桃花的模樣,雖自己如今不敢與智空如何,然而卻不願被別人分去香羹,便恨恨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冤家,你可是又看上了那個孟浪婦人?你若是沾了她,你的兒子也別想認了!”
“哪個女人能比得上你,還肯為我生兒子?”智空任她咬著,大手按在她臀上,幾下將慾望發洩。因見女人吃醋,他又得意,便咬著她的耳垂說:“讓少鍾叫我一聲爹,我便肯躲出去。”
他們聲音粗粗淺淺,哪裡想到佛堂門外正站著一具小而壯實的身子。
哼,爹麼……呸!
窗外少年早已將各中細節聽得明瞭,心中滾滾恨意頓生,只覺得憑空遭了人生最大的侮辱。垂下的手掌握成了拳頭,走到門邊準備大力捶下去,末了卻又鬆開,轉身大步走掉了。
誰人都不是傻子,他雖然才不過八九歲,卻也知道若是鬧將出來,他的人生也完蛋了。
……
二爺周文謹因著日間見到翠柳越發豐盈的身子,又念起昔日二人要生要死的快活,天一黑透便在佛堂外的小林子裡默默等待。然而等了一個多時辰那騷0婦卻不見來,冷得他在林子裡頻頻打哆嗦。
正想來佛堂裡取點兒暖,末了卻聽到裡頭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喘息。他心中好奇,便將指頭兒在窗上悄悄探了個眼——乖乖,只見得那佛堂裡光影晦澀,一張蒲坐上兩具身子緊緊絞纏,而那浪兒一般波濤洶湧的女人,竟然是、竟然是平日裡正兒八經的大嫂阮秀雲!
原來她竟浪成這般……
周文謹心裡頭生出火氣,一邊為大哥不值,一邊又覺得白白便宜了這個女人,管著家裡頭的銀子,暗裡還偷藏著淫夫,將來那雜種還要分去自己大半的家產,真個是比自己逍遙快活了不知多少倍!
等到阮秀雲穿戴好衣裳悄悄穿進窄巷裡的時候,周文謹便悄悄尾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