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氣。”蘇禾微笑對著鬱米。
鬱米立即點點頭。
她乖乖的靠著田奶奶,跟在醫生這裡,眼睜睜看著爸爸和媽媽出去了。
小小的心靈一直在祈禱,爸爸和媽媽不要吵架。
她才能喊媽媽沒有多久,她特別希望身邊有爸爸,也有媽媽。
那樣子的小孩最乖,最聽話。最甜蜜了。
鬱米平生最大的希望就是做個甜蜜的小孩。
蘇禾和鬱景延兩人穿過醫院的走廊往外走。
終究是剛剛好轉,蘇禾走路的時候搖搖晃晃的,鬱景延想要靠前摟著她,幾次都不得靠近她,便被她驚悚又敏感的躲開。
鬱景延的心中無比受挫。
就在十天之前,他們還水乳交融到整夜都黏糊在一起。
而今,她看他的眼神竟形同陌路。
甚至於,眼神裡連點恨意都沒有。
而是那種,徹底把他從心裡清除掉了,所以連計較都懶得計較的一種態度。
蘇禾坐在了長廊裡的一張椅子上,和鬱景延隔得距離足足五米遠。
“景延,時至今日,我就是再想隱瞞你我也瞞不住了,過往的四年半,全部都是我的錯。
是我在你根本不知道的某一天,睡在了你身邊,和你發生了第一次關係,你一直都知道我和你結婚之前就不是處女了,一直都知道我外面有個私生子。
那個孩子就是鬱米。
又是我算計你,在你的危難的時候,趁虛而入,要挾你,強行嫁給你。
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願意為我做過的錯事,承擔一切後果。
我們談個交易,好不好?”
“交易?”男人蹙了蹙眉。
“嗯。”
蘇禾點頭:“我知道在你的心中,蘇蓁才是賓夕法尼亞大學學院派一等一的大才女,大建築師。而我,終究是活在淤泥裡的泥腿子。
不入流的東西。
但,就你的遊樂園專案而言,卻是隻有我才能讓你的工程進行下去。
如果你願意放我女兒一條生路,讓她出國,過她自己生活,今生今世不迫害她。
我願意無償為你服務,幫助你把工程完成。
可以麼?”
她說的那樣卑微,又是那樣的自信。
那語氣裡沒有半點炫耀自己才華的意思,卻又有著擲地有聲的感覺。
鬱景延的心中頓時挫敗至極。
他驟然上千,一把抓住蘇禾,語氣有按壓不住的激動:“蘇禾,在你眼裡我是狠心無情到,連我自己的女兒都要迫害的麼?”
“放開她!你個砸碎!”身後一道身影竄到鬱景延面前,抬腳狠狠將鬱景延踹了出去。
鬱景延在不防備的情況下,摔了個狗啃屎。
他趴在地上,凜狠的回頭。
卻看到,盛天澤已經把把他的妻子緊緊摟在懷中了:“鬱景延!誰准許你靠近蘇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