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不用了景延,我今天挺累的,咱們倆天天做,真有點縱慾過度了,就不能……歇歇?”
她好似在為他們倆著想的語氣勸他節制。
但,他卻聽出她話語中疏離,決絕的味道。
最近兩個月,她頻繁對他疏離,散冷。
這才剛把她哄好,今天因為蘇蓁,她又這樣了。
哎!
女人可真麻煩!
要是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鬱景延都不會有這樣的耐心。
唯獨蘇禾。
他覺得,這輩子他就栽在蘇禾手裡了。
苦笑後,他整個人覆在蘇禾身上,雙手按住她手腕,唇十分精準的捉住了她的小口。
他的經驗告訴他,若想把這個女人軟化,得從唇開始。
和她結婚近五年了,倒是不知道是她伺候他,還是他伺候她?
他卻很篤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吻技,練的爐火純青。
十分鐘的時間,懷中的女人終是不再掙扎,不再動彈了。
只唇內,似有若無的哼哼著。
見他停下動作,她抬起潤嫩的腳丫踢在他襠部:“景延你個渾蛋,你快點啊!”
鬱景延:“……”
她罵他渾蛋。
還用腳踢他。
他卻,很是受寵若驚。
“馬上!”男人嚥了咽喉嚨,下一秒便將她的腿抬起,分搭在了肩膀上。
其實他今天很忙,很累。
可這一刻,他卻不敢喊累。
不僅不敢喊累,而且還從未有過的賣力。
或緩慢,或快速,或輕柔,或猛攻,他都拿捏的十分到位,時不時的,還要看看她面部的表情。
若是她舒張的哼哼著,他心裡就很高興。
然後更賣力。
足足兩個多小時後,兩個人都出了汗,蘇禾主動環繞著他的脖頸,高一聲低一聲的撒著嬌兒:“討厭,你弄的人家好難受……”
“難受,還是好受?”他低笑,打趣兒問她。
她更羞澀的窩在他的懷裡:“人家是好受啦……”
“哈哈!”男人笑的肆意極了。
很滿足。
特別滿足。
別看今天最累。
正要將她抱起去盥洗室給兩個人都洗一洗的時候,男人的手機響了。
他將蘇禾放下,溫柔的說:“你先躺著,緩一緩,我接個電話,一會兒回來抱你去洗澡。”
女人窩在被子裡,依然嬌嬌的聲音:“嗯……”
男人的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卻還沒有結束。
他在臥室外的小陽臺上接電話,並沒有回頭看蘇禾還在不在臥室,這個時候,蘇禾已經回了自己的臥室。
偷渡時間已經定好了,她接下來要準備的事情,很多,很多。
甚至包括孩子發燒的藥,拉肚子的藥,她都必須得提前準備好。
因為,這一路上艱難險阻實在太多,是生是死,都是看命了。
她要是能準備的越充分,活著的機會越大。
手機突然響了。
會是誰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蘇禾拿起來一看,是蛇頭打來的。
她立即接通:“喂?”
“是這樣的蘇女士,因為路上戰亂,費用上面得加點,每人再加一百萬。”
蘇禾:“……”
怎麼會這麼多?
一個人三百萬,這簡直天文數字。
而她,總共也就五百萬,她哪兒再去弄那一百萬去?
“你們也太宰人了吧?”蘇禾問道。
“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