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我們這個雖然是地下暗操作的生意,但是,我們的口碑卻是整個亞洲第一的,你查一查就知道了,現在戰亂時期,我們能保證你安全抵達北歐,只是加點錢而已,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名額我就給別人了。”電話那端,蛇頭的語氣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蘇禾問道。
“沒問題!”
收了線,她便開始發愁。
一百萬!
叫她去哪兒再弄一百萬?
而且,這麼短的時間。
她獨自坐在臥室內,愁苦到眼圈都發紅了。
不知不覺,鬱景延進來了:“怎麼又回來了?是嫌我打電話打的時間長了?”
蘇禾抬頭,淚眼婆娑看著鬱景延:“嗯……”
語畢,便哭的傷心至極。
“我這不是來了麼?怎麼還哭上了?”男人的聲音都變得溫寬了很多,他一個打橫將她抱起來,回了自己臥室。
然後,抱她去盥洗室洗澡。
要說男人對她的細緻的時候,是真的細緻。
即便是以前,他沒有這麼和她假意相愛的時候,他也會照顧她,給她洗上面,洗下面。
尤其溝溝縫縫極為柔嫩之處,他都能輕柔的搓洗到位。
在這期間,蘇禾不用自己動手。
只管躺在浴缸裡,盡情享受便可。
看著他對自己這般細緻的用心,蘇禾有幾次想要開口問他要一百萬。
他會給她嗎?
結婚五年了,她從來沒有問他要過一分錢。
他也從來沒有主動要給過她錢。
即便現在,他假意的這般寵愛她,卻也從來沒說過,要給她錢花。
就彷彿,她生來就是不需要花錢的。
更或者說,在他這裡,她是分文不值的。
他能給司機老鐘的女兒鍾晴買一輛價值四十萬的迷你酷帕。
卻不會給她這個當妻子的,一分錢。
更何況,還是一百萬呢?
更何況,她還是拿著這一百萬,帶著鬱米出逃。
蘇禾終究沒敢開口。
這個夜,鬱景延一直將蘇禾摟在懷中,蘇禾卻徹夜未眠。
一百萬對於鬱景延來說,就是個屁。
可,蘇禾卻連個屁,也沒有。
翌日
鬱景延六點就起床了,穿好衣服臨出門之前,他在蘇禾的額頭親了一口,等他出了臥室之後,蘇禾立即起床撈了他一件襯衫穿上,便急急忙忙回了自己臥室。
本來想跟蛇頭商量商量,看看還有沒有緩和的餘地,結果蛇頭給她發來一則簡訊:“蘇女士,再給半天考慮時間,中午之前你要是不能答覆我,名額我就給你取消。”
蘇禾立即放下手機衝出了臥室,來到客廳,鬱景延正在玄關處換鞋。
“你怎麼醒了?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你……有心事?”男人抬手撫在蘇禾蒼白又憂鬱的面頰上看著她。
蘇禾目光直視鬱景延:“我要一百萬!”
鬱景延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