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自嘲:“蘇禾,到如今了,你依然是忘不了鬱景延的,可見你這輩子就是栽在鬱景延的手裡了。就連睡夢中,都會盼望著他能來看望你,能來抱著你。
蘇禾你也真夠花痴的!
以前他們都說你賤,還真是沒有說虧你!”
“蘇禾!你說你賤不賤!你到底是作什麼!”病房外,突然走進來一男一女,罵她賤的是個女聲。
蘇禾抬眸看向門邊。
鬱長青和秦瑜已經走近了她的病床前。
秦瑜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對蘇禾的嫌棄:“我兒子哪點對不起你!他和你結婚的五年,從來麼有在外面找過任何女人!對你已經夠忠誠的了,就連我這個當親媽的,都被他壓著頭皮來向你道歉,你竟然這樣得寸進尺!
不僅要揪住我兒子不放,連我那……
連他盛家的弟弟,你也不放過!
你這是要他們兄弟倆都供奉著你一個女人啊,你算什麼……”
“鬱太太!”蘇禾打斷了秦瑜的話:“請你說話放尊重點的!你自己也說了你是被你兒子壓過來向我道歉的,並不是我壓著你的頭皮向我道歉!
其次,是你兒子來糾纏我的,在我決定和他離婚之後,我就沒在主動找過他!
如果不想讓你兒子來找我,那就請你先管好你的兒子!”
蘇禾說話擲地有聲。
句句硬氣,疏離。
再也不似以往那般,無論她秦瑜埋汰蘇禾埋汰的多麼難聽,蘇禾依然對秦瑜笑臉相迎。
秦瑜:“你……好,很好!”
她的雙手打哆嗦:“到底是我兒子稀罕你,你翅膀硬了,以往你對我說話始終客客氣氣,連個大氣都不敢喘,走到哪裡都上趕著喊我‘媽,媽’我越是不讓你喊,你越是在人前喊我‘媽’。
現在倒是好了。
‘媽’也不喊了。
而且越來越能拿捏景延了。
蘇禾,你說你是不是跟你那個親生母親於月娟一樣的貨色!
可真是天生就用自己的身體拿捏男人的貨色!”
一想到她和於月娟一路貨色,秦瑜就忍不住很是瞧不起的語氣看著蘇禾:“真不知道你是得有多狠的心,一口氣把整個蘇家都滅了。
那個家到底是生你養你的地方,能和你有多大的仇恨?
你連孃家人都容不下!
你這般狠毒心思之人,也真是少找!
怪不得你那個當小三的親媽,你親爸,他們人人噁心你!”
一番話,氣的蘇禾都沒脾氣了。
這個時候,有個小護士急匆匆的來到蘇禾的病房,先是看了看病房裡站著的鬱長青和秦瑜的兩人,然後才對蘇禾說道:“蘇小姐,有個人想見你。你現在能下床走路嗎?”
蘇禾疑惑的問到:“誰想見我?”
“是個重症病人,他好像叫……陶……陶建川,對陶建川。”小護士想了想說道。
蘇禾立即從床上下來,激動的問小護士:“陶……陶老醒了,他要見我,他說什麼了沒?”
小護士想了想:“好像是說,他早年間,丟過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