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再也不會騷擾各位了。”
他說得輕巧,好像什麼事都發生過一樣,可是,在場的賓客,有誰還有胃口飲酒作樂?地上的顧伶海,還在不斷的往外冒腦漿呢!不少人都悄悄的尋找逃跑的道路,卻遺憾的發現,所有的退路,都已經被全部封鎖了。
一時間。
在場的賓客,更加的慌亂。
張準卻是若無其事的坐下來小就坐在部仁增的身邊,好整以暇的向顧磊巖說道:“顧當家,我的三七還沒有下落,你準備如何處理我的三七啊?”顧磊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小想要憤怒,卻又憤怒不起來。
張準的行為,完全是瘋狂的,他哪裡有發怒的勇氣?但是,自己的大兒子被當眾槍殺,他這個小做父親的,又怎麼忍得下去?少不得,顧磊巖咬緊牙關,狠狠的說道:“張準,你將我們顧家。
當做什麼地方了?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在你的眼中,還有王法嗎?”張準哈哈一笑,突然間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將所有的杯誤肌壞部倉部拍得飛起臉色猙獰。
惡狠狠的說道!又將我張準當做什麼人了?我張準的貨物,你們居然敢扣下!我現在就要讓你們知道,這死字是怎麼寫的!我告訴你。
要不是今天是老爺子六十大壽。
我滅了你們顧家全家!你們顧家一百三十多口人,一個不留!你們這些聞香教的餘孽!死有餘辜!”一揮手,冷冷的喝道:“將顧家的親屬,都全部扣起來!”虎賁軍戰士,立刻動手,將顧家的所有親眷,都全部扣押起來。
部仁增趁機要溜走,忽然發現一隻虎賁兢對著他,只好乖乖的轉回來。
無意之間,他發現自己的後背。
已經全部都是冷汗了。
張準冷冷的掃了部仁增一眼,隨口說道:“部仁增,我問你,抓到聞香教的餘孽。
應該如何處理?”鄒仁增渾身一震。
無奈的說道:“斬首示眾。”
張準鼻孔裡冷冷的一“哼,陰沉的說道:“既然如此,顧家這些人,就交給你來監斬了!來人,將所有的大門都關上!我要就地處決聞香教的餘孽!”“吱吱嘎嘎!”庭院四周的所有大門,都被迅速關閉。
四周,金部都是虎賁軍的戰士,嚴陣以待,虎視眈眈。
顧家也有不少的看家護院,其中,有不少的護院,手裡居然也有火鏑。
但是。
虎賁軍的戰士,早就佔據了有利地形。
讓這些看家護院,不敢亂動。
十個狙擊手,十個。
狙擊小組,都全部佈防完畢。
敵人要是有任何動作,都會被他們一槍射殺。
在庭院的西南方,有一道門,距離裡面的大廳最近。
發現裡面的情況不妙,很多護院試圖從這裡衝進來。
負責防守這裡的,正是朱承泰和獨孤獵,還有楊偉國的狙擊手小組,另外一個狙擊手小組則在後面做預備隊,他們早就做好了戰鬥準備了。
忽然間,前面的月洞門,有幾個護院試圖衝進來。
“砰!”朱承泰舉手就是一槍。
最前面的一個護院悶哼一聲,慘叫著倒地。
砰!”幾乎同一時間,楊偉國等人的槍也響了。
從月洞門闖進來的護院,無一例外,全部倒在了虎賁鏑的槍下。
後面的護院。
發現不妙,只好縮回去。
砰!”乒乒乓乓,斷斷續續的槍聲小不斷的傳來。
大廳內的賓客,都是臉色不斷的變換,一陣青一陣白的,有的還變成了死灰色。
有些人甚至悄悄的鑽到了桌子底下。
對於很多賓客來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