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丫頭就是我的乾妹子了,大家都照應著點。”
我覺得英哥打量我的目光不懷好意,但也絕對不妨礙我背後捅刀子。要說玩陰的,我若位居第二,沒有人敢自稱第一。
敬完酒後,英哥只坐了一會,就領人走了。
獨立留下油頭粉面和方航。
在那門關合的剎那,我隱約聽見英哥派小弟去衛生間看看。
英哥一走,油頭粉面又開始灌起我酒來。
方航擋了兩杯後,也明顯體力不支,卻在我偷瞄的目光中,對油頭粉面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離開。
油頭粉面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方航便棲身黏糊過來,從衣服都裡掏出一條白金鑽石項鍊,呵得滾燙的濃重氣息靠近,急切道:“米兒,這是我為你選的,希望你能喜歡。”
我掃眼那耀眼的鑽石,推脫道:“你知道我喜歡你並不是因為這些。所以,別侮辱我們的感情,這個我不能要。”
方航呼吸一緊,眼神愈發熾熱,呼吸更加急促,手也狂躁的不規矩起來:“米兒,我愛你……給我……好不好?”
看看,這就是藥效催化出的效果了。
我用力將他推倒,眼含勾魂奪魄的媚氣,吐氣如蘭的誘惑道:“好啊~~~~不過,我怕你太粗魯,會弄疼我,要先把你捆綁起來,好不好呢?”
方航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急躁的吼道:“好,好,快點!”人卻猛地向我撲來……
我一個閃身躲開,操起瓶子砸向他的後腦,嘩啦一聲後,擺平了這條發情公狗。
就在此刻們被撞開,那急紅了眼睛的油頭粉面赫然出現在門口,以絕對的惡狼撲肉之姿襲來,還沒等撲到我身上,就背身後的一掌拍昏在地上。
我對黑翼睡神豎起大拇指,讚道:“好俏的功夫!”
黑翼睡神掃眼我手中的酒瓶子,緩緩勾起嘴角:“你搶酒瓶子的功夫也不弱。”
一陣惺惺相惜中,紅糖三角衝進來狠踢了方航一腳,罵道:“感動老子的人,把你丟去喂阿鯊!”
白毛狐妖感嘆道:“還是活著折磨吧。”
我興致勃勃地說:“把這門反鎖了,我們躲在窗簾後面看熱鬧。”
黑翼睡神不贊同的要了搖頭,向外走去。
我小跑拉住他的手:“翼,你不來看熱鬧?”難道是怕擔責任?畢竟這場子是他負責的。
黑翼睡神掃眼我的小手,微微轉開目光,說:“選個舒服點的位置在看吧。”
於是,在我們的鬼鬼祟祟中,黑翼睡神領我們到了旁邊的屋子,在電視的遙控器上輸出某些密碼,然後將遙控器對準牆壁一按,背景牆突然開啟,一副完全版的現場直播,開始了……
我小心的坐在黑翼睡神的旁邊,取過他手上的遙控器,問:“這個……應該有違你的原則吧?”這是此間夜總會的秘密,如果流露出去,不但會引來超級大麻煩,更會導致關閉大吉。
黑翼睡神將大長腿往玉石桌上一放,完全慵懶無所謂道:“你不是愛看嗎?”
接著,沒給我們溝通感情的機會,面前屋子的人已經在低吟中轉醒,兩具乾柴烈火的身子碰到一起,那簡直是無法破滅的熱情!
我眼睛雪亮的望著面前的活色生香,不禁全身亢奮起來,就連聲音都如此激動顫抖:“乖乖,白毛狐妖你那裡的藥效也忒猛了點吧?”
白毛狐妖做痛心疾首咬牙切齒狀:“你是不是又偷拿我的東西了?那要可是很貴的!”
我撇嘴:“就當你看免費激情戲的票錢吧。”
白毛狐妖一副肉疼的表情,轉而積極道:“來……來……我們下注,看誰是攻,誰是受,我做莊,買定離手,馬上開盤!”
紅糖三角指著方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