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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就著孬種樣,老子買他五萬是受!”

白毛狐妖一臉贊同,又轉向黑翼睡神:“你買哪個?”

黑翼睡神沉聲道:“我不賭。”

白毛狐狸忙叫場:“快看!攻守之分馬上見分曉了!此等大殺四方的好機會你怎麼可以錯過?來來,買一注。”

黑翼睡神掃眼興致高昂的我,說:“五萬,方航是攻。”

白毛狐裡又轉向青菊淚痣:“花青,既來之,則安之,也來湊個熱鬧吧。”

花青轉過清透的淺灰色眼睛,瑩上淡淡笑意:“那就五萬,雙攻吧。”

白毛狐妖吃癟的樣子比較難見,所以現在看起來就分外可貴。只聽他低低一笑,讚道:“到底是《藝術心理學》的教師,受教了……那好,我們就保雙攻!”

攻字還沒有落音,那邊就已經扭曲到一起了。

優秀的影片鏡頭、完美得音響效果,激情演繹得兩人,在我們的視線內,遊走在痛苦與愉悅的邊緣,困難的糾纏著……

紅糖三角興奮道:“老子猜對了!”

望著強迫被插得方航,我若有所思道:“方航這廝的血真多,莫非屬牛?”

“噗嗤……”青菊淚痣輕聲笑了出來。

放在我們群情澎湃中,方航同學一個反撲將油頭粉面貫穿,紅糖三角咒罵一聲:“操!”

我好心的問:“花青,你怎麼猜到雙攻?”

青菊淚痣將那美的如夢似幻的臉轉向我,淡淡笑道:“藥是白湖出的,他既然敢開局,就定然有十成把握。且不聽他誘導選出那個是攻,只需在最後報個冷門即可。”

在我華麗麗的景仰中,年輕氣壯血脈膨脹的熱血青年大殺了N個回合後,終於成功的雙雙昏厥過去。

我踩著歡愉的小步伐晃到樓下,在震撼的音樂中,竄入舞會,隨著眾人搖擺起來。

原來,整到人的感覺,是如此的好!

當初他躲在暗處指使人揍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我不是一個有仇不報的人!

雀躍著心情,歡快著步伐,隨著音樂起伏的放縱,燃燒著……

狂男瘋女逐浪戲(一)

方航同學消失了一個星期後,終於再次出現。

當即將我堵在教學樓的拐角處,緊張兮兮的試探道:“米兒,那晚……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睜著絕對無辜的鳳眼,認真道:“坐車回來的,難道是走回來的?”

方航一臉便秘樣,壓抑著抽筋的嘴角,又試探道:“那晚,我喝多了幾杯,有些忘了發生什麼……”

我解釋起來:“那晚我也不記得了,只記得在二樓包廂裡喝了幾杯後,頭就有些痛,身體有些發燒,我就打算去藥店買點退燒藥,但卻遇見了咱班同學,然後迷迷糊糊的就跟他們回了了。”轉而嗔道:“等我第二天醒來時,還以為你能來看我,你卻一直消失到現在,讓我好等呢。”

方航明顯鬆了一口氣,臉色仍舊不好,對我勉強笑笑:“你沒事兒就好。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所以在家裡靜養,讓你擔心了。130xxxxxxxx是我的電話號碼,把你的號碼也給我,好方便聯絡。”

交換了電話號碼後,我提議讓她陪我去吃麻辣火鍋,就當時謝罪。

然後,在他夾著屁股的扭捏中,我拖著他走進變態辣的火鍋店,溫柔軟語拋媚眼的喂著僵硬如化石的他吃下川天椒,絕對壞心眼得想,這回不到他生日時,他就一定不會再來煩我了。光是一潑辣尿,就夠他下出口疼上個兩三天,若是再次肛裂,那一個星期算是交待出去了。

而我,也可以藉著探望他的機會,多瞭解一下他家的內幕,好跟老局長交待啊。啊哈哈哈哈,我怎麼就如此聰慧呢?真是想謙虛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