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上:“說什麼活在我心裡,分明就是在我心口折磨我!折磨了我幾萬年還不夠,死了也要在我心上鬧騰,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啊……”
霧靄沉沉,沒有任何聲音回答我。我覺得吼間發堵。
抹了抹臉站起身來,我敲了敲墓碑:“我去找些竹子來,蓋間小竹屋好日日陪著你。總不能夜夜跟著你露宿,是吧。”
轉身時有一抹新綠劃過視線,我停下腳步,回過頭時,看見荷包上有一桑樹籽兒發了芽。
那一抹綠意,莫名地熟悉。
電光火石間,有一個念頭劃過。
我去了黃泉,掐著孟婆的脖子問了好多遍,她就是堅持告訴我扶桑沒來過。
“為什麼,他難道不想投胎嗎?他不是很想活嗎?!”
孟婆無奈道:“這投不投胎哪是想投就投得了的。”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