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可信嗎?還是,本王在你心裡就是那種完全蠻不講理的人?”
換衣服?臨晚鏡一下子愣住,這又是哪裡的劇情?
說好的驗明正身呢?說好的嫉妒得狂性大發呢?怎麼成了輕描淡寫地換身兒衣服?
等等,她都沒喊委屈,他怎麼還委屈上了?
“換衣服?本小姐好端端地為什麼要換?”雖然口氣還是很不好,卻沒了之前賭氣的那份惡劣。
她好像誤會了什麼。臨晚鏡有些後知後覺地撫了撫耳際凌亂的發,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好端端的?”景王瞥了一眼她的衣袍下襬,那裡有一道長長的口子。
這下,臨晚鏡沒話說了,她扯起衣襬來看,這裡是怎麼壞的?
突然腦袋裡靈光一閃,剛剛在將軍府門口,她好像差點被馬車擦傷。幸好倚劍就等在那裡,及時拉回了她。
難道,衣袍是在那個時候被刮壞的?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就算刮壞了衣服,我為什麼要在這裡脫?難道我就不能回去再換?”下面還穿得有襦裙呢,又不會真的走光!臨晚鏡在心裡為自己點了個贊。這個理由完全有說服力好不好?
“你身上滿身的酒味兒,難道你自己聞不到?”見臨晚鏡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夙鬱流景才緩緩開口,語氣裡還夾雜著淡淡的無奈。他心裡的怒氣,也就在看見自家小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那一瞬間。其實,在將軍府門口,看到她追上來的那一刻就不再生氣了。只是心裡到底彆扭著,所以故意為難她一下。更想知道,他如果絕塵而去,她會不會追。
臨家大小姐向來驕傲,可是為了心愛之人,驕傲算什麼?他私心裡想要她放下驕傲,追他一次,他也就什麼氣都沒了。可這丫頭倒好,直接上了自己的馬車。
好在,她還知道回來之後馬上過來,不然他真的要被她氣死了。
“也就是說,你是嫌棄我衣服上的酒味兒,而不是,想要那啥?”臨晚鏡終於知道自己鬧了一個怎樣的烏龍,她用手撓了撓頭,有些尷尬。
艾瑪,到底是她不純潔呢,還是不純潔呢,還是不純潔?怎麼人家脫個衣服,她就能想到強女幹呢?這也太難為情了!某女終於有了一點身為女人的自覺。
“傻丫頭,就算我再嫉妒得發狂,失去了理智,也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來。你那小腦袋瓜裡到底在想什麼?”他捏了捏她的臉,嘆了口氣。
鏡兒到底是年紀小,男女之事還不太明白。甚至,他覺得侯府甚至沒有教導過他們的大小姐到底什麼是男女有別。以至於,她一個訂了親的人還敢往單身男子的家裡跑,與人單獨會面。這都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她爹吧!
所以,情人眼裡出西施,情人她爹就成了炮灰嗎?
臨老爹躺著也中槍卻猶不自知。
“咳,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這下,也不掙扎了。乖乖讓景王給她換了衣袍,還打了熱水淨手。
景王親自伺候她做完這些,她反而像是累著了似的,趕緊坐下吃塊糕點壓驚。
“嗯,身上終於香香的了。”夙鬱流景伸手把她撈進懷裡,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這裡的衣服,都是他讓人給臨晚鏡備下的,冬天冷,是提前給她做好的冬裝。原本忘了給她,現在倒是順理成章了起來。
“阿景,你不是說過不嫌棄我嗎?怎麼還嫌棄本小姐身上的酒味兒?”臨晚鏡這才想起來,以前夙鬱流景可是說過不管自己什麼樣子他都絕不會嫌棄。那現在呢?
“個沒良心的壞丫頭!還敢惡人先告狀?你這滿身的酒味兒是你自己的嗎?是紀家那個臭小子留在你身上的吧?別的男人身上的臭味兒,你還要本王不嫌棄?”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