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裡,這屍草能夠祛除屍味,我們鋪了不上在上面,所以一眼看過去,也不算太駭人。
“大個兒”已然被四眼收了起來。
我們一行人,坐上船去,剛剛好。所有人都對著船頭。唯獨老和尚面衝巖洞,嘴裡唸叨著佛經。
大概是在為那些屍體超度。
我們沒有用船槳,而是由老宋使出一股子真氣,推行著屍皮船在寬闊的湖面前進,一眨眼的功夫我們就到了湖中央。
搭船的時間用去不少,眼看著天就要黑了。
老宋突然停止了運功,小船被慣性帶著,繼續向前。
“怎麼停下來了?”我問道。
四眼把食指豎在嘴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什麼意思?”我隨之緊張起來。
“輕點,”四眼指了指黑暗的湖面,說道,“水裡面好像有東西。”
被他這麼一說,我好像確實感到,湖面陰森可怖,頓時寒意逼人,在細琢磨,更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是,偌大的湖面,現在竟然一點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