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後沒有好臉色給歐揚,調轉身體,把屁股面向歐揚,懶得和他說話。
歐揚將一隻胳膊搭在她腰間,笑出聲:“寶貝兒,你真可愛。”
到了晚上兩人肚子都有些餓,歐揚要到廚房找東西吃,陸賽男見到了趕緊抱緊他不放:“我被搞到四肢無力沒辦法下地走路,你別想撇開我,一個人享福。”
歐揚一臉粲然的笑,給她套了件T恤緊緊抱著她,將她的頭按到他頸邊,身體緊貼他身體,邊走邊笑說:“寶貝兒,你胸部真豐滿,手感真好。”
……這個色狼!伸手捏住他胸前的紅豆狠狠地揪著擰兩圈直到聽到他抽吸的聲音才放手。
還未到廚房,歐揚急吼吼地抱著她倒在沙發上,用舌尖舔著她唇瓣,狹長的桃花目勾魂似的看他:“寶貝兒,我們再來一次。”
怎麼又是沙發?畏縮在沙發裡,小聲說:“不要,我反對。”
“反對無效,打回重練!”歐揚笑嘻嘻撲過來作勢要脫她T恤,兩人一個誓死獨佔一個誓要守身,衣裳凌亂地糾纏到一處,直到付靜之進門,看到他們表情很是精彩,從換拖鞋進門到開啟電視機全程無視他們,見他們一直維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終於忍不住出聲:“繼續直播愛情動作片。”
歐揚不可置信地望著她:“憑什麼你說繼續就繼續?”說完乖乖地放開手中扯著的T恤,慢條斯理踱向廚房。
付靜之見陸賽男呆在沙發上,笑眯眯問:“你想吃什麼?我請客。”
陸賽男驚愕:“付靜之,你吃多了?”
“你才吃飽了撐著呢!我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上司要換人了!”
“什麼意思?”
“原本杜慕清手下一名新晉設計師抄襲國外名師創意被起訴,而且起訴人拒絕廳外調解,導致那個倒黴鬼設計師被解僱,度假村的工程不得不全面停止,杜慕清還要照價賠償起訴人經濟損失,所以董事會這幾天指控杜慕清讓寰宇商譽受損要罷黜他董事身份。”
陸賽男看她一眼,皺眉說:“算了吧,你也是打工的,不能太得意,畢竟在人家地盤,極有可能以後東山再起。”
“這可不一定啊,起先和杜慕清有關聯的那些大官大商們現在不是出國旅遊就是謝絕訪客登門,杜慕清現在是落水狗,只能被起訴人掐著脖子漫天要價,這一看就是策劃已久的陰謀,逼迫他下臺讓他事業陷入谷底,不過不關我的事,我只要每天上班時間有空調吹有網上衝浪就OK。”
要不是後來和高仰止合作一起收購案時涉及到內幕,陸賽男永遠不會知道背後操作者原來是歐揚和秦橋聯合搞的鬼。
但付靜之這人簡直忒摳門,她忍著雙腿痠痛和付靜之一起下樓,付靜之到一樓新開的麵包店點了三十塊的那種水果蛋糕分成兩份,兩人坐到窗邊的座位慢慢啃。蛋糕太過膩人,讓她心裡直犯惡心,一直沒什麼胃口。
這並不怪她,無論是杜慕清還是歐揚或曉鹿,他們三人□時從來不帶安全套,更不體外□,那一瞬間的快感酣暢淋漓,但她完全相信科學的事後避孕藥,認為自己做得極安全,完全失去最初反抗杜慕清時的機警。
最悲劇的是就算她無意中得知了真相,孩子的父親是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本能地拒絕接受這個荒謬的事實。
付靜之抬頭看她一眼,出聲問:“怎麼不吃?”
“你說請我吃大餐就是……這種?”陸賽男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我是可憐的工薪階層,連房子月供都付不起,你不要壓榨我。”付靜之光明正大的哭窮。
陸賽男無語。
兩人回去時歐揚正吃桶裝泡麵,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讓付靜之不禁唏噓:“做你男人真倒黴,錢財被壓榨光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