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要依靠這種垃圾食品過日子,真是豬狗不如。”
陸賽男無語,總不能告訴付靜之說歐揚早就吃過晚飯了,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導致體力消耗過度才爬起來吃泡麵的。
歐揚笑容燦爛:“唔……我喜歡吃泡麵,好久沒吃了。”
“看吧……這是他欠我的。”陸賽男理所當然接道。
其實不用他們直言,付靜之也知道,只是不想點明,默默地抱著筆記本到自己臥室,關上門打遊戲。
總體來說歐揚這人很好說話,尤其是在色誘成功之後,基本上陸賽男只是提了提工作室的建議,在未來三天內歐揚很快幫她一起搞定辦公場所——就在歐揚律師事務所的樓上,這樣極其方便歐揚串門,還未裝修完成的工作室歐揚至少每天上樓十幾次。
設計名片和工作室LOGO完全由她負責,歐揚和陸鹿有時會擠出時間和她一起找模板和素材花紋。工作室主力人員暫時掛名的只有她、歐揚和陸鹿三人。
然後歐揚毫不避嫌地帶著她和那些商界名流見面,飯桌上好辦事,利用機會拉攏一些潛在的商業客戶倒是很順手。
但有時看到自己設計的貼膜名片總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這麼快就擁有自己的事業。倒是鴻雁很讓人倒胃口,很鄙視她的沾沾自喜:“你怎麼知道不是剛脫離火坑又跳進魔窟呢?”
“去死!”
“陸賽男,自打你告訴我你走了狗屎運做了寰宇沒實權的創意總監時我就在想到底是哪個腦殘的傢伙會聘用你這種白痴做管理幹部,這事真是詭異得很,以你的年齡和資歷實在很難想象在不足半年時間內爬到很多人三十歲才有的地位,包括現在的工作室,你可別忘了你的合作物件是誰。”
“高仰止有什麼問題?”
“他沒有問題,關鍵在於他的動機,一個連自己兄弟都會捨棄的人,我實在想象不出他會如何痴情。”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競標!我要拿下摩高國際!我要月收入過百萬。”
“貪心不足蛇吞象,好自為之吧你。”鴻雁用食指戳著她腦門。
鴻雁這盆冷水確實來得及時,澆滅了她心中那可憐的虛妄,付靜之直接說她屬“驢”,不抽不成器。
天氣漸漸轉冷,很快就進入立冬,市區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有凋零的跡象,競標計劃正在緊鑼密鼓的籌措階段。
最近總是熬夜做文案,陸鹿不知從哪裡學會了細緻活兒,每隔三四天會給她做面膜,細細密密的土黃色抹了一臉,而且散發著中草藥的苦澀味。
“再這麼搞下去我真的要變成黃臉婆了。”
“吶,姐,女人過了二十二歲就老得很快,你每天這樣素面朝天什麼護膚品都不用皺紋長得快,姐夫遲早會甩了你。”陸鹿皺著眉頭說。
“不會。”沙發上看財經報的歐揚篤定地說。
陸鹿也不理會他,推著她到洗手間洗面膜,再到鏡子前照了照,面板緊繃光潔,膚質確實比過去好很多,陸鹿滿意地在她臉頰上拍了些潤膚蜜,看著她垂下的眼簾將精華眼霜細心地用無名指緩緩暈開抹勻。
歐揚被冷落了,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看著這一對姐弟,姐姐熱切的笑,弟弟神情專注,尤其是陸鹿模樣清秀俊逸,長睫毛忽閃忽閃的,順著陸鹿眼神看過去,歐揚竟是錯愕,這時他大概能讀懂陸鹿的這個眼神——那是一種醉心的痴迷。
他心裡越想越噁心,晚上睡覺前問她對陸鹿的看法。
陸賽男說:“陸鹿只認親人,可能一開始會針對你,但有了認同感後會慢慢接受你。”陸賽男以為陸鹿又為難他了就好言相對。
歐揚衝她搖頭,狠狠揪了她臉頰一把:“以後除了我,你誰也不準想,弟弟也不行!”
幹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