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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面前,一直為他遮瞞。”

丁勃嘆了口氣,這才說了出來:“老爺,是我做錯了事,當時我想不到事情後來會弄到那樣糟的,只道是少年人心性不定,為美色所迷,一時逢場作戲,待成親之後,就會變好的。哪知,哪知……呀,千不該,萬不該,總之是我不該放開少爺胡為,老爺,你責罰我吧!”

齊燕然道:“你是不該溺愛他,不過這也不能只是怪你,我有更大的過錯。我只知道嚴厲管教兒子,卻沒有真正去關心他。我只滿足於他表面對我的千依百順,而沒有聽其言而察其行。待我知道他在外面是那麼樣的胡作非為之時,已經遲了!”

丁勃不敢插嘴,齊燕然繼續說道:“這畜牲和銀狐姘居,穆家的暗器功夫自必給他學到手了。哼,這畜牲雖然不肖,學武的資質倒是勝過我的。”

丁勃仍半信半疑說道:“行兇的人,我確實看不清楚,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枚毒針既是穆家之物,暗算楚少爺的那個人,或許就是銀狐穆娟娟本人也說不定。”

齊燕然搖了搖頭,說道:“銀狐不敢這樣大膽的。但這畜牲,依你所說,他能夠聲跡不露就打跑了冀北雙魔,他的武功只怕亦已勝過我了。”言外之意,他的兒子乃是有備而來,縱然給他發現,也有把握逃跑方敢這樣大膽的。“銀狐”沒有這個把握,自是不敢了。

齊燕然這番話乃是握理推測,話是說得不錯的。但世間往往有些事情違背常理,他這次的推測卻是猜錯了。暗算楚天舒的雖然不是“銀狐”穆娟娟,但也不是他的兒子齊勒銘。

楚天舒業已完全清醒,此時他其實已經是可以開口說話了的,不過他還在假裝昏迷。

他正自胡亂猜測,為什麼齊燕然的兒子要暗算他,只聽得齊燕然又在說話了,說出的話,更是令他吃驚!

齊燕然一聲長嘆,說道:“楚天舒的性命是不用擔憂了,但我目前最擔憂的是他老子的性命!”

丁勃顫聲道:“你是說少爺,他,他會……”

齊燕然道:“你還稱他少爺?不錯,我是擔憂那畜牲還要到揚州去殺楚勁松!”

丁勃道:“不,不會吧,事情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

齊燕然道:“知子莫若父,這畜牲自小性情偏激,他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他從不知自責,但要是他認為別人對不起他,他是決計不能忍受的。當年他幾乎扼斃妻子,這事你是曾經目擊的,難道就忘記了。你沒忘記,是吧?(丁勃點了點頭)那畜牲就更不能忘記。如今他的武功已經大成,他一定會找楚勁松報復的!”

丁勃說道:“或許他尚未知道……”

齊燕然道:“你都已經知道了莊英男改嫁楚勁松,他生存就是為了報仇,怎能不知?再說,他暗算楚天舒,就表明他已經知道了。否則他為什麼要向一個晚輩下這毒手,不就是為了楚天舒是楚勁松的兒子嗎?哼,在他的想法,恐怕他還以為自己是理直氣壯,應該去報這奪妻之恨呢!”

丁勃不敢斷定兇手是不是“少爺”,也就不敢和主人辯駁。楚天舒這一驚則是非同小可了!

他的繼母名叫莊英男,他是知道的。“啊,原來繼母本是齊家的媳婦,怎的丈夫未死,卻改嫁了我的爹爹?難道、難道,就像剛才齊老頭子所說的那個故事一樣,她是揹著丈夫與爹爹好的?但爹爹又怎會幹出這種事情?”

心念未已,只聽得丁勃嘆口氣道:“這事其實不能怪大少奶,也不能怪楚勁松,只可惜沒人能夠勸解少爺。”

齊燕然哼了一聲,說道:“是呀,這畜牲也不想想,莊英男幾乎給他扼死,後來又接到這畜牲已經死在武當四老劍下的訊息,誰都相信他是死定的了,又豈能怪莊英男改嫁?當時如果她不出走,我也會勸她改嫁呢!但這番道理,我做父親的倒是不便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