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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越大,最後竟然雙目赤紅,臉色青灰,雙手一分就要撕掉手中的口訣。

我已然發覺一燈大師神色不對,行為怪異,竟然有走火入魔的徵兆,大驚之下,不假思索就繞到一燈大師的後背,一手扣住一燈大師的肩膀,另一隻手就要按向一燈大師的大椎穴。至於一燈大師的佛門安神定心的位置是不是大椎穴,我已然沒有功夫考慮了。誰知道一燈大師雖然神志有些模糊,又恰逢元氣大傷,但堂堂天下五絕之一的南帝又怎麼能輕鬆被我扣住,我的五指剛剛用力,就感覺像是抓在一塊滑溜溜的魚皮之上,手指直接向一旁滑去,根本扣不住一燈大師。

當我感覺扣不住一燈大師的時候,已然知道不好,立刻縮手回防。果然一燈大師頭也沒回,反手出指,如閃電般點向我的手腕,赫然是當日微小龍女治傷的手法。這一招出其不意,我雖然知道厲害,但也躲無可躲,手腕直接被一燈大師點中。

一陽指雖然精妙絕倫,但沒有高深的內力支撐也是擺設。一燈大師這一指若在平日,點中之後我半條胳膊都會抬不起來,但如今一燈大師已然是真力虛弱,雖然點中,卻被我渾厚的內力一振,軟軟的從我手腕上劃過。我看到便宜,立時奪位逆拿,用擒拿手翻掌一鎖,扣住了一燈大師手背麻筋,又鼓足內力大喝一聲,趁著一燈大師被震得神情一頓的當口,伸手點中了一燈大師華蓋和天柱二穴。一燈大師悶哼一聲,緩緩坐到,我心中更是佩服,在此逆境中還能出手反擊,而且認穴精準,要不是內力不濟,這近身搏鬥我恐怕撐不過幾個照面。

我不敢怠慢,雙手分別按住一燈大師的大椎和靈臺,緩緩的輸入內力,護住一燈大師的心脈。一燈大師得我相助,心神逐漸安定,半炷香的功夫已經不用我輸送內力,自行緩緩調息。

又過了不長時間,一燈大師長出一口氣,睜開眼睛,對我嘆道:“阿彌陀佛,多虧了楊居士加以援手,老衲才擺脫被心魔所制。”

我聽見一燈大師的聲音又重歸平和,知道一燈大師已然恢復,連忙上前解開他的穴道,抱拳道:“要不是大師為舍妹龍兒療傷而大毫內力元氣,以大師的修為又怎麼會被心魔所趁,說起來還是在下連累了大師。”

一燈大師搖了搖頭,看了看沒被撕毀的練功口訣,低聲說道:“二十年了,老衲自以為這二十年的靜修能讓老衲放得下包袱,但心中還是有所牽掛,這一遇外因,心魔就找上門來了。”說著從懷內掏出一隻羊脂白玉的鐲子,在手中輕輕把玩。

我看到一燈大師手中的鐲子,腦海中猛然人名閃過,“瑛姑”這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好在我機警,捂著嘴硬生生的將快到嘴邊的話咽回肚子。話雖然沒說出口,但心裡卻已經如翻江倒海一般充滿了疑問。一燈大師突然神志大變,先天功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而最大的誘因定然是瑛姑的到來。只是我上山求醫之事瑛姑是如何得知的,而且看樣子一燈大師是剛剛收到這個玉鐲,那麼瑛姑為什麼要挑這個時間上山報仇?一時間我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

我這裡頭昏腦脹的亂想,一燈大師並沒有注意到,把玩了玉鐲一會兒,突然轉身對我合什一禮:“楊居士,能否再答應老衲一件事情?”

“大師但說無妨,但有所命,楊康無有不遵。”我已經隱約猜到一燈大師所要拜託我的事情,這件事情順便也算是給老頑童一個人情,答應下來自然無妨。

“當年老衲還是大理皇帝之時,曾經辜負了一位叫劉瑛姑的女施主,想請楊居士看在老衲的面子上照拂這位劉施主一二。若能讓這劉施主能和貴派的周伯通盡釋前嫌,老衲更是感激不盡。”說著一燈大師對我又是合什一禮。

我趕忙抱拳還禮:“大師客氣,在下自當盡力化解師叔祖和這位劉前輩之間的誤會。只是在下不知道這劉前輩住在何地,又因何與周師叔祖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