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開半合,露出了玉白的腰線,□因為金斬元手伸進去的緣故,鬆散的褲子已是被褪到了臀下,露出來的面板竟然是一片溫潤軟玉,而金斬元手中那如絲綢的觸感,就算是挺直了,也是秀秀氣氣細膩的粉紅一根,毫不見他自己腿根的猙獰狀,再配上那細腰圓臀白如雪的肌膚,直看得金斬元眼底冒火,垮下漲疼不已。
他目光邪肆的盯著身上似乎被慾望染了顏色的張書鶴,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衣服,徹底的與身下的人肌膚相磨,只覺得貼著他的地方就像上好冰絲一般,一股股清爽的香氣自他身上傳來,使得金斬元忍不住的埋首在他耳畔深吸了一口。
“長期壓抑身體的慾望本就是治標不治本,在上古時,修道的修士也都有雙修伴侶,只有懂得以人倫紓解才能在修道路上走得更遠,你現在不過是壓抑的慾望反彈罷了,否則怎麼解釋你剛才那般飢渴的吻住我?”說完他指間邊揉著那根精緻的粉色,並用手指在上面輕彈了下。
張書鶴的確感覺到身體僵硬,慾望來得讓他確實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是否被下藥他還有能有所感覺,而身體現在的狀況,的確不像是被下了藥,但這又怎麼解釋之前毫無徵兆,突然間被摸了幾下就會如此洶湧的情況,在他剛要開口問,卻感覺到身下那處敏感突然被手指輕打了下,一波即痛又有幾分快意的感覺讓他不由的哼了一聲,聲音有些顫抖,竟然分辨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雖然身體在慾海中起起伏伏,但他神智還有幾分,聽到自己發出這種聲音,臉色也是一變,也許金斬元的話有幾分道理,但他還不至於傻到全部信以為真,想到什麼有些反應過來:難道會是那盅藥?
頓時向正親吻他耳朵及脖頸的金斬元咬牙切齒,說親吻已經是好的,那動作跟啃咬幾乎沒有區別,“你那日讓我熬的長條東西倒底是什麼?”他喝下藥就立即消化藥汁,也未來得及問。
金斬元聞聲時,本來是埋在一直在掙扎的張書鶴胸口處,並用力的咋著他胸口左邊的紅點,並愛不釋口的發出一陣陣吸咬的親吻聲,聲音大的讓張書鶴覺得羞恥,若非下身正被他用手擼動,癱成一團,他絕對會立即將這妖修從身上踹下去。
金斬元見他問了這件事,才在右面又用力吸了一口,抬頭看向張書鶴,眼睛在月光下,竟是和以前一樣又泛起了紫色,黑黝黝的紫色,像填不滿的黑洞,他低頭咬著身下怒視他的人的下嘴唇,語氣卻是作恍然大悟狀道:“哦,那東西啊,是陰蟒蛇的精囊,有壯精養身修復經脈之效,沒想到現在還存了一隻,捉起來可是不容易,雖然只是幾百年的小蛇,不過效果還是不錯的……”
“精囊?壯精養身?”張書鶴覺得腦子漲痛,但是也終於的找到了他今晚不對勁的所在,那精囊又稱淫囊,裡面包含了發情之物,大概是之前自己有靈氣和功法壓著,一直潛伏在身體裡,一時沒有察覺出來,如今接觸了慾望這才一發不可收拾,任是他再是清心寡慾,但男人精關一開,慾望之處被拿捏著也是身不由已。
□又被金斬元著力的擼撥彈弄了幾下,張書鶴不自禁的腰身一弓,喘息著洩了出來,沾了金斬元一手,他掙脫的身體也是一軟,又被金斬元用力一收,兩人幾乎更加的貼近。
須臾後,張書鶴氣息慢慢緩下來,睜開眼餘光當看向金斬元時,卻出乎意料的見那傢伙正用力嗅著手裡的白色黏膩,並且毫無芥蒂的伸出舌頭,似乎手中的東西是極品美味一般舔著,讓一向鎮定的張書鶴差點都驚厥過去,雖然那東西是自己的,但是此時見著有人如此,仍然不免有些作嘔。
而金斬元卻是完全不以為意,別人這東西他可半分興趣也無,但張書鶴的卻是半點檀腥味也沒有,反而有股清香氣,這與張書鶴長久不食肉食,一直食用玉桃有關,不僅沒有異味,還有一絲絲精氣在其中,金斬元忍不住舔食了一口,只覺得入口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