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即不苦澀也無酸味,比意料中還好吃的很,幾下間就在臉色連連變化驚窘的張書鶴眼光中舔了個一乾二淨。
張書鶴原本是要起身,現在完全被金斬元飢渴此舉給驚的半分未動,隨即目光又驚疑不定的落到了他光裸的身上,原來這傢伙褲子里根本就沒穿內褲,脫了褲子就是光的。
當看到他腿上腹部到胸口處時,那一片生得濃密的毛髮,這才恍然,怪不得剛才接觸間覺得面板刺的很,這與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性慾強烈,毛厚黑濃的外國男幾乎沒什麼區別。
張書鶴的目光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但卻早已被金斬元看在眼裡,等到張書鶴拉過被子,忍辱欲起身時,卻是身體被攔腰一置,伏在大紅毛毯之上,張書鶴意識歸位的時候,清楚的感覺到身後正被一根手指給分開的尖銳感覺。
他當真不由的大怒道:“金斬元!”他在末世混了兩世,對於男男那些勾當多少也是知道些,都是出外任務時耐不住寂寞的人紓解一下慾望,張書鶴雖然不反對,但也一直不好這口,再別提被人壓在床上如雌性般伏於同性身下了。
話聲一落,他便左肩便用力向後一震,想要震開身後緊貼著他的堅硬身體,但卻是以卵擊石,對方不僅紋絲不動,他肩膀卻是傳來一陣措骨般的疼痛。
金斬元后知後覺,見狀竟是得寸進尺的又塞入二指,另一隻手卻是抬手的幫他按了按肩膀處,“撞疼了沒?”見沒什麼大礙,語氣裡便立即從緊張換上了即將如願以償的亢奮愉悅,“這處想你想得就快要爆了,你且乖乖的讓我弄一下,以後什麼都依你……”
張書鶴已經開始冒冷汗了,剛要罵句:爆你媽!就感覺到後面三根手指旋了進去,他不由的悶哼了聲,立即伸手緊緊撰住了身後的那隻鐵臂,就要從身後扯開。
金斬元倒是如他所願的將手指抽了出來,但隨即就用手掌留的一點白漬在他腿間那黑紫巨物上微微潤滑了下,然後扶著身下人的細腰,便弓著身往前一俯。
張書鶴還未來得及抽身,轉眼就再度痛哼了一聲,原本支撐著身體的一隻手臂頓時一軟,變成肘處支撐著身體,他的心神此時尚還全部在身後那處的巨痛之中,卻沒發現身後的金斬元看到他現在的姿勢竟是眼中慾望更濃。
此時的張書鶴光裸的背部,形態就如一尊完美的白玉雕一般,在大紅色的毛毯上的襯托下,面板潤白得讓人移不開視線,因為痛意他將頭抵在石床上,寬度比例正好的肩膀正高高支起,細腰處則無力下陷,並隨著痛意微微顫抖著,劃過一道誘人的弧線,而飽滿的臀部因為被金斬元伸手扶著,正高高翹起,彷彿在向身後的人熱情的邀請,使得初識情慾滋味的金斬元眼球充血。
本來還打算慢慢來,但是身下的人裡面實在緊窒溫暖的讓他失控,那一陣陣沒有規律緊張的收縮吞吐,讓他□的慾望開始極度膨脹起來,整個人都變得熾熱燙人無比,如同一塊燒紅的鐵。
他將上身不留一絲縫隙的貼在張書鶴的背上,一熱一涼的兩具身體相疊,有力的臂膀也毫不放鬆的攬著身下人的細滑窄腰,而那巨物卻是全部抵入溫暖誘人之處,開始聽到張書鶴的痛聲還慢慢的挺動著,到後面腰部竟像是裝了兩個馬達一般,似乎永不知疲倦般不斷的擺動,搗入。
張書鶴在劇痛之下,無法逃開身上的束縛,只能選擇去儘量減輕痛苦,他不斷的尋著的角度,勉強再勉強的讓自己身體徹底放鬆,除了最初的那兩聲無法控制的痛哼,後面甚至都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來。
但是金斬元已經算不上是正常男人了,實際上要論,他是一隻雄性而不是男性,本來大開大合已是快要將他整個身體都要撞散了,又不知是從哪學得那些花樣,手對著他前後敏感兩處又揉又捏,儘管痛楚張書鶴還能理智的極力壓抑著,但是快感也隨之來得太